「既然你話里話外都在說人不是你殺的,那你倒是說說車裡究竟是誰,哪些朋友?當天到底發生了!?你把這些都交代清楚,我們的人自然會保證你的安全。」
「你們拿什麼保證?」賈青磊冷笑:「他趙乾坤動動手指我爸的公司就能暴跌幾十個點!」
他倒吸口冷氣,重新坐回沙發,有種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算了,反正趙洵也活不過來了,要是我的證詞幫你們找到兇手,你們幫我在趙乾坤那說說好話行嗎。」賈青磊兩手捂臉。
「當然。」陸行舟翹起二郎腿。
梁山有個習慣,不論什麼案子都會拿著一個黑色的小皮本用老一輩的方式拿筆記錄,他端著本奮筆疾書。
「副駕的叫於碩,後排坐的趙洵、唐靖西、駱楷文,我們幾個都是高中那會認識的,那天趙洵給我們四個發消息,說是要去那個什麼影視基地里玩點刺激的,我們就去了。」賈青磊陳述。
陸行舟:「然後呢?」
「然後我們去了之後發現什麼也沒有,大部分建築都被幾個拍短劇的劇組攔了起來,就一個老破城堡可以隨意進出,我們繞了一圈都嚷嚷著說沒勁就打算走了,趙洵也不知道是抽了什麼風非要在那待著,我們幾個拗不過,就一起走了。」
賈青磊頭疼,他後知後覺的踹了腳桌子:「瑪德,要知道會這樣當時我們幾個就應該給他按回去!」
「就這樣嗎?」陸行舟覺得有點不對勁。
「就這樣,我們就在城堡里轉了幾圈,啥也沒幹。」賈青磊言語懇切,擔憂的樣子也不像在作假。
「那你們是在哪碰的面,所有人。」陸行舟繼續追問。
「趙洵給我們發了消息之後,我就挨個去他們幾個家裡接的人,只有趙洵在一家會所剛出來,我開車順路不是特意接的。」賈青磊拿出手機,他把趙洵給他發的消息打開給陸行舟看。
「而且我們到家之後給他發消息,讓他悠著點他也回我們了啊。」
賈青磊把聊天記錄往下滑。
梁山拿出手機拍照留證,陸行舟吸了吸鼻子:
「好,那你還記得是哪家會所?走的那條路嗎?」
「哪條路我上哪記得,會所……就城郊羅溪村建在四合院裡那個。」賈青磊開始有些不耐煩:「合著幾位還是覺得兇手在我們其中對嗎?」
「你們別是查不到線索,故意拿我們頂。」賈青磊言語不屑。
「怎麼會。」陸行舟手裡沒有證據,只能進行初步的問詢:「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關於趙洵的,你聽沒聽說過他得罪過什麼人?結過什麼仇怨恨,個人情感上的。」
「誰能在這方面跟他結仇怨?一個個都前仆後繼,長的帥有錢還渣,只玩肉體不玩感情,不用浪費時間做沒必要的溝通,多好啊?」賈青磊說的臉不紅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