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克會所一樓大廳,黎念站在前台面前,瞬間想起昨天窘迫的經歷。
正猶豫要不要發微信時,一位身穿西裝正裝的男人忽然走過來,態度恭敬,「請問是黎念黎小姐嗎?」
黎念懵懵的點頭,「嗯。」
目光掃到他別在西服的胸牌,職位經理。
她只是站在大廳,怎麼就驚動瑞克的經理了?
黎念不安的等他下文,雙手不由得攥緊手裡的紙袋。
因為是顧總親自吩咐,其實經理心裡比她更慌,忙解釋,「黎小姐您別擔心,是顧總讓我在大廳接您過去。」
黎念鬆了口氣,點點頭,然後跟在他身後。
……
經理領著她上了頂層的專屬電梯。
黎念看著不停跳動上升的電梯數字,心臟也跟著緊張的亂跳。
這是她第一次踏進瑞克頂層。
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寬敞明亮的辦公室。
會客廳右手邊的落地鏡,站在那裡,足以俯瞰整個銀三角的全景。
夜晚霓虹閃爍,奢飾品商店亮起的logo燈光,幾乎點亮整條銀三角街道,從高處看去,放佛像一條星星集成的銀河帶。
經理將黎念帶到會客廳的沙發處。
「黎小姐請您在這裡稍微等幾鍾,顧總正在開一場跨洋會議,稍後便到。」
「好的,麻煩您了。」黎念道完謝,便坐在沙發上靜靜等著。
會客廳的門被經理關上,發出厚重悶沉的聲響。
黎念緊張的心跟著聲音一顫,開始不安的發抖。
不知道是不是會客廳布置的太嚴肅,整體黑白的色調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黎念陡然生出一點臨陣脫逃的心思。
或許她可以把袋子放到這裡,然後離開就好了。
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
黎念擦了擦手心的汗,抬頭,環顧四周轉移注意力,放鬆心情。
她視線剛剛掃過房間,忽然被一抹格格不入的色彩第一眼吸引到。
冰藍色的,在整個黑白色調里顯得格外突兀。
黎念目光落在書桌上的花瓶,裡面的玫瑰花,格外眼熟。
她在記憶的海庫里搜索一圈,終於想起來了。
一周前,她為了答謝顧清晝雨中送她上班,親自包里一束厄瓜多玫瑰送給他。
特意選了冰藍色。
黎念本職就是在花店工作,日常裁剪花枝,養花護花。
所以只是遠遠瞧上一眼,就能看出這束玫瑰被主人照顧的很好。
花枝被頂部斜剪兩到三厘米,保留了頂部的兩三片葉子。白瓷花瓶可以看到水質清潔,水位淺淺的位於鮮花的四分之三處。
即使外行人不懂這些,光從表面也能看出來,已經過去一周,花瓶里的花放佛新鮮如初。
送的東西被精心保護好,黎念生出一種被人珍重的錯覺。
是從未有過的美好感覺。
可能是見到熟悉的東西緣故,黎念緊張的情緒緩和了好多。
很快,門外傳來有人喊顧總的聲音。
黎念聞聲立即起身,雙手提著牛皮紙袋站起來,扭頭看過去。
剛結束工作的顧清晝,渾身散發深沉和躁戾的氣息。
顧清晝看見出現在眼前的黎念,不可否認的、短暫的失神了一瞬。
黎念扎著清爽的馬尾,一身白色連衣裙,眉眼靈動,身上裸。露的肌膚細膩,細青的血管在燈光下薄若蟬翼,清晰可見。
臉頰因為緊張,因為燥熱的夏夜,微微泛紅。
她只是站在那,睫毛顫著望向你,就無端的生出一股保護欲。
是衣服穿的太隨意了嗎?黎念不知道他目光的深意,被看的心虛,頭一寸一寸低下去。
他西裝革履,領帶妥帖。
她一身算不上睡衣也算不上連衣裙的裙子。
黎念暗暗對比,心裡後悔不已,早知道就換一身衣服好了。
「對不起,九、九叔。」
她在為今天六點的失約道歉。
黎念低著頭,露出一截纖細的後脖頸,截截凸。起的骨節。
太瘦。
顧清晝忽然飄了一下思緒。
陷入短暫的沉默。
「九、九叔?」黎念不安的喚了一聲。
顧清晝收回目光,淡淡「嗯」了一聲,似乎沒有要同她計較的意思。
這篇,似乎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揭過了。
緊張半天,沒想到這麼容易獲得原諒,黎念不由得出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顧清晝剛結束會議,一身正裝。慢條斯理的解開外套,搭在沙發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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