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里都是關於燦燦的記憶,心裡卻莫名安穩。
她終於讓開了他,仰頭看他:「陸總,謝謝你。」
「應該的。」他垂眸看著她,低聲說道。
心裡藏著某些疑問,祝予定了定神,似乎是經過了掙扎後做了決定,抬眸問陸硯成:「陸總,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他看著她說道。
稀疏的人流中,兩人相視看著。
「昨晚的煙花,是你放的嗎?」祝予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陸硯成似乎並沒有感到意外,只思索一秒,他便回答道:「是。」
「為誰放的呢?」她繼續問。
陸硯成幾乎沒經思索:「為你。」
祝予眼眸動了動,問他:「為什麼?」
陸硯成凝著她低聲回答:「因為你是我妻子,因為你去了露營,我是開心的。」
困惑的問題有了答案,祝予便不用再去思考那麼多。
陸硯成這個人雖然沉默寡言,但是在許多問題上,說話其實都很直接。
原來他的確是當自己妻子的,不管是出於責任,還是其他什麼原因。
「謝謝你的煙花,陸硯成。」祝予抬眸看著他說道。
「肯直接叫我名字了?」他看著她說道。
「因為你是我老公,因為我老公為我放煙花,我是開心的。」祝予用他同樣的話語回復他。
沒說幾句,兩個人便沉默著前走。
「陸硯成。」
走了幾步,祝予又低聲叫陸硯成的名字。
「嗯。」他側頭看她一眼。
「能牽手嗎?」祝予抬眸問他,內心帶了點忐忑。
如果他把她當妻子,那她是不是可以把他當老公看待,按夫妻應該的相處方式相處。
兩個人有十多厘米的身高差,祝予穿的平底鞋,陸硯成看過來,看見了那張小巧又柔和的臉。
不知道是不是他恍惚,那語氣,似乎帶了點撒嬌的意味。
眼神從祝予的臉移到了她的手,陸硯成修長白皙的手拉起了比他小一個size的手,往前走著。
體溫相融。
祝予的手比陸硯成的手涼些,夏日,一雙手交纏卻在一起卻不會有絲毫不舒服的感覺。
和他做/愛做得多,牽手卻是第一回 。
和做/愛很不一樣的感覺。
祝予其實之前是能感受到陸硯成在嘗試把她當妻子看待的,但是或許,是他的性格使然,讓他不會主動做一些東西。
那她是不是可以做那個人。
兩個人,總該有一個人要主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