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開始只側身吻著彼此,慢慢地,祝予伸手環住了陸硯成,陸硯成也伸手環住了祝予的腰。
兩個人都吻得很投入,安靜的客廳里,只剩下兩人接吻的聲音。
慢慢分開雙唇,祝予啞聲問陸硯成:「喝水嗎?」
喝了酒的人容易口渴。
陸硯成:「可以。」
祝予往杯子裡倒了溫水,走到沙發那邊,餵著陸硯成喝著。
陸硯成喝了幾口熱水,又開始捉著祝予的唇吻著。
祝予放下水杯,繼續和他接吻。
一高一低的溫度,一接觸上,仿佛就停不下來。
又一吻畢,祝予對陸硯成說道:「先洗澡。」
「嗯。」他回答。
祝予扶著他往樓上走,其實,除了下車那一下的踉蹌以外,他步伐確實算平穩的。
到浴室,祝予問他:「在浴缸洗還是洗淋浴。」
陸硯成回答:「淋浴。」
浴缸確實麻煩了不少,淋浴也好。
「陸硯成。」看著他漱完口之後,祝予站在浴室前,問他:「你應該可以自己洗澡吧。」
「不可以,醉。」他垂著眸子看著她說道。
祝予也看他:「你下車的時候說你沒醉。」
「後勁上來了。」他說道。
他都這樣說了,祝予也不可能讓他自己洗澡。
祝予伸手,解他衣服的扣子,看著他的喉結微微動了動。
解得多,動作也算熟練。
他的腹肌和胸肌都恰到好處,因為酒醉,身體微微泛紅,暗紅色的豆子仿佛是在勾人採擷。
祝予只看了一眼,移開了視線。
把他的襯衫脫下之後,她去解他的皮帶......
這個真的沒有過,祝予動作帶了點生澀,研究著那個東西,然後解開。
到他下半身只剩一條的時候,祝予才看見那支起的......
祝予愣了愣後,聽見陸硯成問她:「你在想什麼?」
她抬眸看他,猶豫了一下後,低聲說道:「不是說喝醉的人不容易......」
她有些支支吾吾地說:「那個的嗎?」
陸硯成垂著眸,唇若有若無地勾著,好整以暇看祝予。
「哪個?」他故意問。
「硬。」祝予微微移開眸子回答。
陸硯成勾唇,啞聲回答她:「不怪我,怪今晚的土雞燉人參。」
祝予眼神有些不明所以。
他看著她帶了點不解的表情,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
「人參壯陽。」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