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完趙倩怡趕來吃熱乎瓜的消息,還有馮曉童的消息。
馮曉童說,那個戒指,她一直沒有找到。
成對的戒指如今只剩一個,許曇放下手機,不好意思開口,拿開一直揉著她肚子的手,緩緩放到他身側。
她幫他蓋好被子,躺在他身邊,用氣音很輕地說:「我有件事要和你說。」
忽然心虛的小動作讓江祈來了興致:「什麼事?」
「就是……」
許曇支支吾吾。
「嗯……就是……」
「就是什麼?」
「就是戒指要是丟了的話……如果,我是說如果。」許曇強調著,又低了幾個聲調,「如果丟了的話,你要怎麼辦?」
「怎麼辦?」
江祈重複著她的話,支著頭,懶洋洋地把玩著她的髮絲,「你覺得我該怎麼辦?」
「能不能……什麼都不辦?」
「不能。」
小聲地哦一聲,許曇泄氣:「那你想怎麼辦怎麼辦吧……」
「但是!」她又說,「不可以像今早那樣……那樣……太嚴重了……」
卷繞髮絲的指尖滯在空中,柔順的髮絲隨即滑落。
江祈低頭看她:「早上被嚇到了吧?」
「嗯……」
她微微垂下的眼睛濕漉漉的,依然殘留著今早哭得很兇的痕跡。
或許並不都是因為這件事,但多少受到了些影響。
他傾身,吻在她的眼睛。
「辦完了。」
許曇愣愣地摸著他遺留下的溫熱:「就這樣嗎?不是說什麼……懲罰很嚴重很嚴重什麼的麼……」
他貼近著她,感受她的體溫和柔軟。
鼻尖交錯的一瞬,他輕輕地笑:「我怎麼捨得。」
滾燙的呼吸交融,灼熱的吻讓神智迷離,因哭泣而厚重的眼皮也讓人不清醒,所有的感官都難受地匯聚在了一處。
許曇推開他,爬下床,蹭蹭蹭地跑出臥室又跑進來。
「怎麼突然跑了?」
江祈好笑地問。
「換姨媽巾。」
「……」
許曇第一次覺得姨媽這麼煞風景,也第一次覺得想吃卻吃不到是這麼痛苦。
「你最近別親我了。」
一親就有反應什麼的,她實在太不爭氣了。
「不行。」
「沒什麼不行的,你親我……我難受……」
「可是不親你,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