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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一大早,他就神清氣爽地到了辦公室等周義的辦事結果,周義就把昨晚的情況一字不落地告訴了任長衡。

任長衡放心了許多,收破爛那老頭毫不起眼,他背後的那位才是關鍵。據說兩人是親戚關係,背後那位為了不被人發現,專門找了他幫忙做中間人。

就在任長衡放心的同時,石金枝也到了警察局。

「警察同志,我要告人誘|奸。」石金枝開口就是王炸。

警察讓人先坐下,像這種事兒,女同志之間更好溝通,她去找了一位女警察過來。

女警察剛過來,石金枝就不疾不徐地講開了自己的故事,「那會兒我才十七歲,正是出落得最好的時候。我有個願望就是早日賺夠錢帶我弟弟去醫院,他出生的時候難產,在娘胎里憋了氣,人有點傻。我聽說城裡能治這個病,一直對城裡充滿了嚮往。」

「任長衡是我後娘的哥哥,聽說他就是城裡人。那次他走親戚來了我家,我便忍不住湊上去問城裡醫生是不是這麼厲害。」

「任長衡給我講了許多,也聽我講了許多,更是加深了我對城裡的嚮往。等到傍晚,他們在飯桌上開始喝酒,像這種場合,我一向是上不去的,都是在廚房裡吃。那天,任長衡讓我也坐上了桌子。還給我倒了一杯酒,讓我嘗嘗。」

「我從小就沒喝過酒,就那麼一小杯,頭就開始暈了。我不敢多待,回了房間,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任長衡就在我床上了,我倆赤裸裸地躺到一起。」說到這裡她苦澀一笑。

「我當時害怕,尖叫了一聲,任長衡醒來了,對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給我說能帶我來城裡,給我介紹一個工作。我現在也不是黃花大閨女了,與其在鄉下二婚嫁給別人,不如去城裡上班。」

「我想去城裡想賺錢想得快瘋了,但是僅有的理智讓我沒有答應他。然後,他找來了我後媽,我後媽說會在家好好照顧我弟弟,出來辛苦兩年,以後就好了。我動搖了,跟著他來了城裡。」

「等來了城裡我才知道,所謂的工作是他們家的保姆,不止如此,還兼職當了他的情婦。我就這麼,一步錯,步步錯。」

石金枝全程很平靜,就像在說別人的故事。同為女同志的警察卻看到了她平靜表面下的傷心,倒了一杯溫水遞過去。

石金枝抱著杯子一口又一口,她現在回憶起當年,都在想她為什麼會這麼單純,為什麼看不清楚人的好壞。

警察同志等石金枝不喝了,才開始問道:「同志,你說的這些有證據嗎?物證或者人證?」

石金枝點了點頭:「有,我曾經沒過一個孩子。還有,他昨晚才對我做了那事兒。」

說來好笑,這個孩子任長衡想要,他只有任康平這麼一個孩子,對他來說,一個孩子還是太少了,萬一出點什麼意外,沒人繼承他的家業。

而池念珍生任康平傷了身子,這麼多年都沒有懷上二胎。

當知道她懷孕以後,任長衡許給了她無數的好處。

那是她來城裡的第二年,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天真了。卻還是被這些好處打動,外加,她到底做不到狠心打胎,便將這孩子留了下來。

為了不被人發現,任長衡已經找好了地方,準備送她去那邊養胎生產。

任長衡計劃得很好,但是他小看了自己的兒子。

「有一天,我正下樓呢,後面突然來人推了我一把,我直接摔倒了樓下,那時我已經六個月。池念珍說是她做的,但是我當時明明感受到的是一個男人的手。我給任長衡說,那個之前滿口許諾的人,只是摸了摸我的頭,說我感覺錯了。」

「他未必不知道是誰幹的,只是,一個還沒出生就沒了的兒子,不重要罷了。也許是因為愧疚,他把我弟弟接來了市里給他安排了醫生,醫生說我們這邊的醫療沒有首都那邊好,讓我們去首都。就這樣,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忍耐。」

警察同志問道:「是什麼讓你決定不忍了?」

「我弟弟也沒了,是被我後娘帶來的兒子推到水裡,回家發燒沒了的,他們甚至一直瞞著我。」石金枝想起弟弟的死,終於哭了,這是她這麼些天第一次哭出來。為了不被發現端倪,她從知道那天開始,就一直忍耐著,生怕紅了眼睛,被追問。

起初是低沉壓抑的嗚咽,隨後陡然拔高,變成了近乎絕望的嘶吼。她的哭聲宛如寒夜孤雁悽厲的哀鳴,劃破寂靜長空。淚水如冰棱般簌簌落下,每一滴都帶著徹骨寒意。

警察同志此時只是無聲地陪伴著。

石金枝哭了好一陣,抽噎著深吸幾口氣,停了下來。

石金枝緩過勁兒,握住警察同志的手:「他,他會得到報應的對吧?」聲音里充滿了迫切和渴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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