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棠现在终于镇静下来,捋了捋思路:“我进那栋楼避雨的时候,身上Sh透了,很冷,然后看见楼梯旁边堆了很多纸箱子,就坐在那里取暖。”
但是他们再去看的时候,现场早就没有什么纸箱子了。
任何一点变动都可能是重要的线索,陈阎深盯着书棠:“之前怎么不说?”
“之前……太害怕了。没想起来。”书棠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实话,她也没有必要撒谎,要是想隐瞒,现在也不必专门告诉他。
书棠以为陈阎深还会怀疑,但他换了个话题:“你容易忘事,跟你Ai拿东西割自己是一个毛病么。”
书棠脊背一僵。
她是有这些问题,但她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在书家也没人真正关心她,只要她有意掩藏,自然不会有谁发现。
现在最隐秘的私事却让一个才见面两天的陌生男人说穿,书棠难免觉得难堪。
她沉默,几乎就是默认了。
出奇的,陈阎深没嫌弃。
不是常人会有的病,得了答案,他甚至连任何一丝多的反应都没,仿佛书棠和普通人无异,问话的语气也平静地没有多余情绪:“昨天找医生开过药了?”
第二个秘密也被他轻而易举说了出来。
书棠咬了下唇。男人的观察力太敏锐,她没有说谎的余地:“嗯……开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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