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云:食色性也。夫妻敦倫乃是本性。」
「可你如何能與自己厭惡的人親熱?」聽著他冠冕堂皇的論調,徐蓉不由得皺起眉心。
「有何不可?」說罷,陳願便俯身湊近,目光灼灼地撫弄著她嫣紅的唇瓣。
若有似無的香氣縈繞在鼻尖,勾得他心口發燙。
「可我不行。」徐蓉強忍著心底的慌亂,極力裝出冷靜的模樣。
「試都不試,怎知不行?」
看穿了她極力掩飾的驚惶,陳願勾唇一笑,低頭壓下一吻。
柔軟的唇瓣緊密相貼,徐蓉心口一震,呆愣愣地看著他,一時間竟不知該作何反應。
灼熱的吻又細又密,攪得她頭皮發麻意識昏沉。
可到了關鍵時刻,那疼痛撕扯的記憶便如泉水般一涌而上,揮之不去。
看出了她的恐慌,陳願強忍著心底的躁動,極盡溫柔地安撫。
「上次是我冒失,往後不會再讓你疼了。」
說罷,他便低下頭,做出了讓徐蓉羞臊難安的舉動。
最初的羞惱消失後,徐蓉的意識再次昏沉起來。身體漸漸失控,像極了飛在空中的紙鳶,在他的牽引中猛然墜落。
在他極致的引誘下,徐蓉逐漸失控,卻也從中得了幾分難言的歡愉。
事後,陳願打來熱水替她淨身,卻在淨室里又拉著她鬧了一回。
被抱回榻上後,徐蓉早已精疲力盡,只能羞惱地瞪著他。
接下來的日子裡,陳願像是食髓知味,總是費盡心思地引她沉淪。
白日裡他們依舊相敬如賓,夜裡卻是極致的親熱纏綿。
這巨大的反差讓徐蓉難以適應,越發覺得折磨。
就在她愁腸百結之時,向來準時的月信消失了。
***
被診出有孕後,婆婆楊氏高興得不得了,拉著她的手叮囑了一大堆養胎事宜。
面對眾人的賀喜,徐蓉卻有些發懵。
收到喜訊後,陳願便興沖沖地從翰林院趕了回來。
「母親說你有了身孕,我們就要有孩子了,是嗎?」
他的眉眼間滿是歡欣,像是對她腹中的孩子充滿了期待。
可不同於他的歡喜雀躍,徐蓉卻苦澀地捏緊了手心。
「怎麼了?你不高興?」
看出她的反常後,陳願半蹲著身子,擔憂地握住了她的手。
徐蓉強忍著喉間的
酸澀,艱難地抬起眼眸。
「陳願,我們和離吧。」
「你說什麼?」陳願心口一震,難以置信地望著她。
「我們和離……」
不等她說完,反應過來的陳願就緊緊地攥住她的手腕。
「我說過不會與你和離,這輩子你永遠都是我的夫人。」
看著他瞬間冷寂的眼神,徐蓉鼻尖一酸,驀然紅了眼眶。
見狀,陳願眸光一轉,酸楚地問道:「你有沒有想過腹中的孩子,你忍心讓他一出生就沒有父親嗎?」
在他的質問下,徐蓉情難自已地落了熱淚。
看著她淚眼婆娑的模樣,陳願心中泛起了強烈的憐愛。
他抬手拂去她眼角的淚花,語氣沉痛地問道:「我到底哪裡做的不好,為什麼你還要與我和離?」
這些日子他一改往日的疏離,除了當值,幾乎日日與她待在一起。
回來的路上他甚至還在想,婦人懷胎辛苦,往後他得對她更加關懷。
卻不曾想,徐蓉竟會舊事重提,執拗地要與他和離!
「你我同床異夢,互相憎惡,有這樣的父母,他永遠都不會幸福。就當是我求你,去找你自己喜歡的女子,還我自由吧!」
她明明說著最絕情的話,卻難以自控地哭成了淚人。
晶瑩的淚水奪眶而出,在白嫩的臉上印出了斑駁的淚痕。
陳願拭淚的手一頓,眼底滿是悲涼。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對上他心痛的眼神,徐蓉哭得越發悲戚。
「我以為你會明白,卻不知一切是我自以為是。我承認,一開始我是不喜歡你。可成親之後,你我朝夕相伴,我早就在不知不覺中對你動了心。」
聽著他動人的傾訴,徐蓉越發悲憫。
「夠了,你不必說這些話來騙我。」
「你溫婉聰慧,善良熱忱,而我愚昧狹隘,被成見蒙住了眼睛。我不求你原諒,只想用行動向你證明。蓉兒,我是真的喜歡你……」=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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