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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舞鞋(1 / 2)

「我不会跳舞哦。」姬子茞警告。

温今莲耸肩,「无所谓,我也不太会。」

「那我们干嘛要跳?」

因为这样才有机会离她这么近。他垂眸看她,「别浪费了你难得的打扮。」

「还说打扮呢,我超不自在的,腿凉颼颼的,真不知道我姐和婕妤怎么受得了这种衣服。她们还不只是舞会才穿,连平常都穿裙子,我绝对办不到。天啊,我脚后跟好痛。」她嘀咕抱怨,听他轻笑,她严正抗议:「下次再有一样的场合,打死我都不穿裙子。」

温今莲泰然頷首,「好啊,你就穿你那套西装。」

姬子茞狐疑,「真的?你同意?不会到时候又逼我穿?」她凝视着他,在他脸上看见难得的柔和线条,他眼神不那么冷漠了,流露淡淡的愉悦。

「我不会逼你。」他寧可她穿男装,也不允许再有人再见到她这副俏丽可人的模样。

她轻吁口气,令他嗅到她刚嚐过的香檳的芬芳,混合着她的香水味,他竭力抗拒这醉人的香气,低声道:「我下午跟俄凯忒族联系过,他们掘地三尺,还是找不到那个魔族。」他顿了下,「所以,他们想到地表上来找。」

姬子茞瞠目,「这,他们的逻辑会不会有点跳?难道没考虑过对方潜逃回魔族领地的可能?而且,除了我之外,对方没造成其他伤害,也不是非找到他不可吧?」

温今莲摇摇头,「因为对方突破了『匕塔荑炎』的防御结界。那是俄凯忒王族代代相传的圣物,每年都会用贝烸石重新精炼,它的防御是绝对的,即使在面对强大的魔族时,也从没有被突破的先例,瑟欧斯陛下对这件事很重视。要进入魔族地盘去搜寻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先把目标放在人类世界。」

姬子茞想了想,「那也不代表那个魔族会在我们这里啊。」

「我倒觉得有可能。你知道『黑心肝酒吧』吧?」

她点头,「那是一家传说中可以替人满足任何心愿的店,店主据说可能是魔族……」她会过意来,「你觉得俄凯忒族找的那个魔族,可能是店主,『阿兰夜』?」

「很有可能。」温今莲深思的眼眸染上一丝忧色,「魔族之中叫得出名头的,都在俄凯忒族的监控名单之中,唯独阿兰夜,人人都知道他,或『她』的存在,却没有人掌握任何相关的情报。」

这人,姬子茞听族里的长老们讨论过,「我们族里认为他很可能是在太古时代诞生的古老恶魔,甚至比我们姬家还早。」

「总而言之,俄凯忒族三天后会上来搜,到时候我会随行。」

「你要说的是『我们』吧。李仙是一定会跟着你的,我也是。」瞧着他不苟同的眼色,姬子茞笑嘻嘻,「放心吧,你甩不掉我的。」

温今莲垂眸看她,似笑非笑;她笑得更形灿烂,拿眼色跟他较劲。

在谈话中,不知不觉一曲已毕,换到下一曲,但两人都没想到要下场,不约而同地想要待在彼此怀里,再久一点。

姬子茞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我穿西装时,该跟男士跳舞,还是女士?」

温今莲失笑,「这倒是个好问题。你以前穿西装时都跟谁跳?」

「没人跟我跳,我也不会主动去邀舞。等等,我想试一个舞步,你手放开我腰。」

温今莲依言照做,姬子茞将搭在他肩上的手收回,只馀右手与他相握,接着她旋身转开,将两人的距离拉到极致;然后她转回来,整个人落入他臂弯之中。她开心地笑:「真好玩,我再转一次!」

她又旋了开去,雪纺纱像是一朵翩然的花儿,她在他眼里一片璀璨烂漫,而后再次旋转回来,高跟鞋令她没站稳,跌入他怀里,他牢牢地接住格格笑的她,口吻淡淡的,浑不知自己眼色温柔得醉人:「玩够了吗?」

「暂时玩够了。」姬子茞笑着,突然觉得穿裙子也不错,这样就能理所当然地赖在他身边。

两人又随音乐跳了几步,温今莲忽道:「你表姊非常强。」

姬子茞敛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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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比我强吗?」

温今莲看着她,那是身经百战、见多识广的眼神,「比你强很多。」

她握着他的手紧了紧,「你能帮我打败她吗?」

「那训练强度至少要提升三倍。」

姬子茞嘴角抽了抽,「三倍能保证赢过她吗?」

「恐怕不够。你的灵力还处在成长期,但时间太少,要成长到与她并驾齐驱,必须再增加训练量。」

「那要多少倍?」

「五倍……吧。」

姬子茞一脸的生无可恋,憋了半晌,憋出一句话:「那就五倍吧。」忍不住叹口气。「五倍,总觉得我在练到能打败子丞之前,就会暴毙了。」

「你放心,我会把课程强度控制在你练了会很想死,但死不了的程度。」

她斜睨他,他一逕微笑,笑得那么含蓄而迷人,笑得她很想掐他脖子,或者去吻他微抿的双唇。

一个轻巧的旋转。她的裙襬恋恋地牵绕着他的腿,她大胆地望入他与平日不同的幽深眼眸,他的眼眸染上了愉悦,像湖面上闪烁的星光,她的心跳也变得闪烁不定。

她是姬子茞啊,是篮球场上傲视群雌的女王,她向来自詡敏捷剽悍,他温暖的手掌与宽阔的怀抱,却令她想要依赖,想赖在他怀里,当一隻淘气撒娇的猫,她又嚐到那久违的暗恋滋味,那酸涩而甜蜜,患得患失的感觉,揣测着他温柔的眼神底下,是如何想她的?

另一个轻快的旋转。温今莲益发感受到手里修长的指尖,柔韧的腰肢,她并非纤纤弱质的女子,却仍撩起他保护的慾望。在舞步的拉锯之间,当他向她踏上一步时,他想不顾一切的拥抱住她;随即他记起他给自己设下的禁錮,黯然退回,却也将她带入他怀里。这若即若离的进退之间,成为他心上的磨,一点一点地碾着他的情感与意志,他想拥有她,却不能拥有她,这支舞这令他快乐,又痛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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