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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要做多久他們的傀儡?今日,我在教廷薩斯主教、桑德斯菲主教為首的教廷走狗攻擊下, 被迫結繭。我殺死了入侵我的領地,攻擊我的雌父的教廷雄蟲, 而我絕不後悔我對生命和權力的捍衛!我的強大的精神觸鬚, 被他們污衊為墮落的標誌,是誰給他們這樣的權力,是誰給他們借用母神的威勢, 私自給讓他們感到威脅的雄蟲私言定罪的權力?」

「天宮星上, 住的不是母神, 而是打著母神旗號的教皇!是尸位素餐的主教!他們算什麼神使?」

「蟲族泱泱大國, 數百星球, 建立於金翎羽和四大家族之手,教廷未出一力,未傷一蟲, 如今,他們反而來動搖帝國根本!我只問諸位,若他們真是神使,為何母神不將其強大力量賦予他們,而是賦予我,諾亞家族的後裔?」

塞拉深邃的眉眼壓低,俊朗的少年面容露出一絲帶著神性,充滿篤定的威嚴:

「母神選擇我,因為教廷從來沒有過真神眷顧!他們打著母神的旗號招搖多年,而我,就是他們的神罰。」

話音未落,漫天的漆黑觸鬚扭動著,發出難以被捕捉的尖嘯,勞倫斯耳鼓幾乎被撕裂,他心跳得極快,直面塞拉的威壓讓他感覺瀕臨死亡,可是他卻也知道,隨著他偷雞不成蝕把米,用輿論的威勢抹黑塞拉已經是不可能了,反倒讓教廷和雄保會陷入不義境地。

作為一個老謀深算、久經的雄蟲,勞倫斯知道他的同類有多慕強。塞拉的出身、能力和他的膽氣都無懈可擊,而他道出的內容,也恰恰是教廷一直在隱藏的真相。勞倫斯生怕教廷因為他一手設計的直播反過來責難他,強逼自己開口與塞拉對峙道:

「公爵冕下,您剛剛蛻變,怕是還有點不清醒吧!教廷的主教平等地關懷每一個雄蟲,教廷多年來勵志於促進雄蟲的權益!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您看,桑德斯菲主教臨離開前,還在擔憂您的蛻變被公爵府里圖謀不軌的雌蟲和亞雌打擾,您不知道,您縱容的雌蟲和亞雌攻擊了尊貴的教廷主教!他們才是罪惡和一切誤解的根源,您——」

「我說了,你很有膽量,勞倫斯。」

塞拉伸後的精神觸鬚突然顫動起來,一根精神觸鬚從漆黑的天幕上垂下,帶著荊棘的尖刺扎入勞倫斯的脖子,在他殺豬般的叫聲中將他提吊起來。

「我的雌父們和兄弟們,每一個都是教廷對公爵府惡意攻擊的受害者。教廷的手伸得太長了,他們在皇宮的宴會上見識過我的精神力後,他們就無法忍受這種他們無法匹敵的力量流落在外。他們想要控制我、甚至殺死我,哪怕我不久前還是個無法發育的幼蟲。」

「我的雌父和兄弟們在進犯者的威脅下保護了我,而我,殺死了這裡每一個雄蟲,你想要證據嗎,勞倫斯?我不介意,將你的身體和他們的懸掛在一起,畢竟你的瀆職,導致了我不得不自己完成這場蛻變。而你和教廷聯合污衊公爵府、抹黑金翎羽皇朝的伎倆,會讓你們自食惡果。」

勞倫斯求饒的聲音被觸鬚吞噬,塞拉並沒有要勞倫斯的性命,而是在攝像頭看不見的角度,用觸鬚將所有雄蟲的屍體撕個粉碎,血漿和白骨還有骯髒的黏稠物混合在一起,血淋淋地丟在癱倒的勞倫斯面前。

「你可以滾了,勞倫斯冕下。日後,無論何時何地,諾亞公爵的附屬星球、領地和產業,禁止雄保會進行執法,也禁止教廷的走狗踏入半步。不日,我會將訴狀呈送帝國法院和皇宮。」

說完,塞拉後退幾步,進入他觸鬚的黑暗中,留下恐懼得不成形的勞倫斯在地上瑟瑟發抖,而他身邊的雌蟲和亞雌跪倒一地,甚至不敢上前攙扶......

公爵府散發著微光的防護罩被雌蟲和亞雌們修好,再次籠罩在了公爵府上空,隔絕了外界的窺探。塞拉收起觸鬚,腿腳剛落地,就跪倒在公爵府的花園裡乾嘔起來,高挺的鼻樑上滑下一滴冷汗。

他其實遠沒有看上去那麼強硬,並不是說他認為教廷和那些傷害埃德溫的該死雄蟲值得原諒,而是他真的無法從暴力和殺生的舉動中得到任何快樂。

在今日之前,唯一讓他起了殺心的是這具身體的雄父和教廷的艾力克主教,他廢了這兩個豬玀般的雄蟲,因為他們不止一次威脅過埃德溫的性命,但他沒有殺掉老公爵或者艾力克。

今日,他卻殺死了薩斯,這是他背負的第一條命,而他明知自己還會被俘更多。薩斯焦黑的身體剛才被他在勞倫斯面前碾成了碎片,他並不後悔。他也不得不將所有雄蟲屍體都撕成碎片,那並非為了泄憤,或是展示他的強大,而是為了掩蓋他們的真實死因。

他雖然在直播中宣稱他對所有死在公爵府屬地的雄蟲負責,可是如果這些屍體被屍檢,不難看出他們的死因是光劍、粒子槍和其他武器造成的,而不是雄蟲精神觸鬚。

塞拉不能在明知帝國法律無限偏袒雄蟲,只會嚴懲雌蟲和亞雌的情況下,讓公爵府的蟲族冒任何風險,所以他必須毀屍滅跡。不僅用觸鬚毀掉了那些雄蟲的基因鏈,還將他們的屍體撕扯得亂七八糟,威懾勞倫斯和勞倫斯背後的手,只是附加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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