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梁宣去洗衣房找出了白天的衬衫，他找到在厨房磨蹭的雌虫，递到跟前。
“闻一下是什么味道。”
阿肯提觉得这是性骚扰了，不过身为雌奴，他也没什么立场去说，只好敷衍地闻了闻，顺嘴胡编，“青菜味。”
“那是你刷的碗的味道。”
阿肯提又凑过去问了下，斟酌道：“香草味。”
“那是洗衣液的味道。”
“闻不出来。”阿肯提也烦了，不想配合。
梁宣觉得阿肯提在耍他，“你a级雌虫闻不出来？”
“抑能环的副作用，除非摘了。”
阿肯提挑衅地看着梁宣，他知道梁宣不敢摘，这只c级虫也就在抑能环的保护下耍耍威风了。
“那就好好闻。”梁宣甩甩胳膊，把衬衫压在阿肯提的口鼻上，一只手用力，不许他躲开。
雌虫在无氧环境能活十分钟左右，这么一会儿死不了。
阿肯提一旦反抗就会被抑能环惩罚，所以最初只是恼怒地瞪视梁宣，而后，当衬衫上残留的雄虫信息素进入口鼻，阿肯提真正意义上的放弃反抗了。
无他，信息素太过难得，能够有效安抚雌虫暴躁的精神海。但合成制品或提取制品，都多多少少失去了原本的效力。最有效的还是直接接触，直接获取，效力加倍。
听各种得到过直接安抚的雌虫前辈说，那感觉好像沙漠中喝到一杯冰水。
如今只是通过衬衫闻味道，阿肯提就已经被迅速攻陷了。残留的雄虫信息素通过鼻腔，经过喉咙，痒痒的，他不自觉深呼吸，发出丢人的轻喘。
梁宣无需用力，阿肯提已经顺着衬衫的方向，自觉低头，在梁宣手中挤压、嗅闻，以求获取更多。那味道闻起来像口味清淡的果酒，但又后劲十足，只一会儿便头晕脑胀，双眼迷离。
“什么味道？”
阿肯提不愿分神回答。
梁宣扯开衬衫，用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晃了晃，“醒醒，呼吸。”
阿肯提听话地张开嘴巴吸气，眼神却还是粘在衬衫上。
“什么味道？”梁宣又问了一次。
“……果酒。”阿肯提慢吞吞的回答。
“果酒？听着有点不符合人设啊，还是更具体一些更好，桃子酒？不行，太过了，草莓、葡萄、荔枝、苹果……苹果酒吧，听着没什么攻击性，还显得清新一些。”
梁宣自言自语地走出厨房，设计好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回头看雌虫，还是那副呆呆的样子。
不过梁宣本来就觉得这个雌奴傻乎乎的，也不在意，随手把衬衫扔过去，正好盖在阿肯提头上。
“记得把衣服洗了。”
阿肯提僵了一瞬，最终还是屈服于本能，抱住衬衫深呼吸，满足地“嗯”了一声。
第03章 爆火带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