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天牢重地,怎能容許一個女子擅闖。
胡松呵斥道。
「朝安郡主未免太不將皇律放在眼中,這天牢重地也是你能隨意進入的?」
唐朝朝挑眉,此人居然認識自己。
還不等她說話,又見胡松眼珠子一轉道。
「朝安郡主深夜前來,莫不是為了唐將軍來此滅口的?」
胡松這亂扣帽子的行徑,讓唐朝朝都氣笑了。
可一同審訊的其他人,卻覺得胡松說的有些道理。
畢竟他們才掰開一名刺客的嘴,那人招供行刺一事,正是唐武為幕後主使。
而朝安郡主深更半夜出現在此,就不由得讓人深思其中的意味。
唐朝朝咧嘴一笑。
「胡少卿,你是眼瞎了不成?
我如此大搖大擺的來滅口,難不成是要將你們都滅口不成?」
她本是不認識這胡松的。
不過嘛,阿爹曾經在商討對應之策時,特別提過要提防這位。
胡松一時語塞,唐朝朝說的不錯。
若是她要來滅口,絕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面行兇。
一個女子嘴皮子端是厲害。
可想到今夜過後,唐武必會失勢,胡松又揚起脖子,冷哼道。
「朝安郡主擅闖天牢重地,欲行不軌之事,來人吶!將其拿下!」
看著圍上來的六個官兵,唐朝朝將手中的玉牌舉起。
「先帝御賜玉牌在此,還不退下!」
看到玉牌後,六個官兵卻沒有第一時間退下,而是看向了胡松。
胡松眯起眸子,看清那玉牌後,眉頭緊鎖。
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若今夜真要讓唐朝朝拿著玉牌,在這天牢中胡來,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又想到這玉牌有免死金牌與如帝親臨的功效。
胡松眼珠子左右轉了轉,再次沉聲下令。
「先帝玉牌又如何?眼下太子一事才是天大的事。
來人吶!朝安郡主,仰仗手中先帝玉牌,干擾我等查案。
速速先將其拿下,回頭本官會親自稟明陛下。」
胡松已經決定了,只要抓住唐朝朝,將其玉牌奪過來。
今晚一過,唐家一倒,再想討回玉牌救命的話,他就說弄丟了又何妨?
唐朝朝聞言眸子一暗。
看著圍住自己的侍衛官差,她冷笑一聲。
這狗東西,果然是二皇子一黨的。
見手下猶豫,胡松又喝了一聲。
「還不動手!?出了事自有本官一力承擔!拿下她!」
立時,數道身影,朝著唐朝朝圍了上去。
唐朝朝手中銀針出現,直接甩出。
衝上來的幾人,雙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胡松看了一眼,地上已經人事不省的手下,心中駭然的同時還有一絲竊喜,他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