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句上樑不正下樑歪,名聲也就徹底臭了。
「國公爺饒命,婢子是一時鬼迷心竅。
可若是不從,陳東將此事傳出去。
婢子以後哪還有臉見人。」
「見人?!老夫看你就是個賤人!
豈有此理!!
還有你陳東!
老夫待你不薄,依舊記得十二年前,你賣身葬母何其可憐。
這才讓你入府,每月也不曾苛待。
你就是這麼對國公府的?!」
地上被押著的陳東,不僅沒有半點悔過,心裡依舊在咒罵兩個不成器的女人沒有完成任務。
若是那藥早早下入宋容止的碗裡,哪還會有今日之事。
說不定自己已經遠走高飛,去做一個富家翁了。
「成王敗寇,宋容止沒死算她命大!
國公有什麼了不起,待我們西戎鐵騎踏破淮城直入京都。
就算你是國公也得給我們西戎人舔鞋子!
有本事就殺了我,你們什麼都別想知道!」
「混帳!!」
宋老國公險些被氣死當場,卻被唐朝朝一把拉到一旁。
瓶中毒藥對著陳東的臉上便甩了出去。
「啊!!」
藥效瞬間發揮作用,腐蝕下陳東臉上冒起白煙。
墨衣衛依舊緊緊按著對方,讓其動彈不得。
「外祖父不必與他多費唇舌。」
唐朝朝幫宋老國公順著氣,眼底帶著一抹寒意,轉頭對剛回來的周發發道。
「去查查陳東平日裡都經常去什麼地方。
最近十日內,與其有過接觸的人,全部抓起來。
若有抗命者殺無赦。」
將尚方寶劍拋給周發發,對方單膝跪地道。
「屬下定將此事辦妥。」
松蘭說不敢下毒,對唐朝朝來說只是託辭。
畢竟那毒藥即便是讓人吸食,也會要人性命,只是發作的會慢些。
對方知道藥效,還口口聲聲說她不敢殺人。
在唐朝朝看來,無非是找不到下手的機會而已。
待周發發離開,外面一個僕役打扮的男人上前緊張道。
「大人,小蝶怎麼樣了,她不可能是歹人。」
「她是不是自有公主殿下定論。」
沒再理會對方,周發發點了三個墨衣衛。
從國公府開始詢問,沒一會便帶著知情的五個僕役,出府去抓人。
陳東的慘叫聲,房門根本掩不住,但沒多久便停止。
外面的男人滿臉緊張,他始終不能相信自己的未婚妻小蝶,會是歹人。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但他又不敢進去,只能在外面干著急。
用銀針封了陳東的啞穴,看著對方又疼又癢不停在地上磨蹭。
唐朝朝冷笑道。
「把知道的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