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本公主知道了。
本分經營,讓他們過些清閒日子吧。」
「屬下代他們謝公主大恩大德。
期限是十年,十年後應已見了分曉。」
也就是十年時間,投靠雲鸞殿的西戎串子擁有西街的居住經營權,十年後,西街無論什麼樣,便都歸於唐朝朝所有。
唐朝朝也知道不給些好處,也沒人來投。
戴忠康強就是強在這裡,他能敏銳的找到平衡點,若是雲鸞殿的人來此,每月還要給銀子,難免不生出別的心思。
現在有地方住,有銀子賺,最主要的是還安全。
憑此戴忠康有信心,迅速瓦解更多的西勝堂串人。
「等京中透出消息,你將人引入京中。
反正閒來無事,殺幾個西勝堂的長老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至於什麼消息,過幾日你自會收到。」
唐朝朝捧著木箱,將一個瓷瓶放在桌上便離開了密室。
「到時候讓人躲遠些,若是非出頭不可,便在腰間掛上一塊雲鸞圖樣的木牌。
免得誤殺了自己人。」
「屬下遵命。」
唐朝朝將一箱子地契放到國公府交給了外祖母保管。
宋老夫人打開見全是地契,一臉震驚,還都是城西的,價錢可不便宜。
「祖母這件事您就當做不知。」
「好,祖母給你收著,連你祖父都不告訴。」
「那我先去進宮一趟,晚上回來陪您用膳。」
唐朝朝挑了挑眉,不自覺的看了眼窗口便起身離開。
宋老夫人小心整理地契,若有所感的看向後窗,當即被嚇了一跳。
「你個死老頭,做甚怪。」
宋老國公蹙眉道。
「何事連我都不能知道?」
「進來再說。」
捂著心口,這人嚇人可能嚇死人,等宋老國公進來,看到一箱子的地契道。
「朝朝買的?
這得多少銀子。
怎都是城西的?」
宋老國公這些日子也聽聞了城西喪葬一條街的事情,再看到這麼多的地契後,像是想到了什麼。
「這些可見不得光,怎能如此做事。
千萬不可將此事傳揚出去。」
京中之地可以說是寸土寸金,外孫女利用百姓忌諱,打壓西街房價,讓不少人賠了銀子搬走。
若是被人捅了出去,名聲可就全毀了。
將事情跟妻子說了一遍,宋老夫人沒好氣道。
「那你也不能趴窗戶,朝朝這麼做自然有她的道理。
說不得還是陛下授意呢。
既然來了,將箱子放柜子上鎖好。」
「有道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