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您畫的好圓。」
「老爺奴家想出去買一套頭面,你答應過奴家的。」
周呈正要說話,門外一個護衛的聲音傳了進來。
「老爺,二老爺來了。」
「讓他去客廳等著。」
「是。」
周呈從懷裡掏出一疊銀票,一張張的數著。
「老爺賺些銀子,全被你們這些小蹄子糟踐了。
這三千兩你們拿去先花著。
老爺今個晚上約了人試試手氣,別忘了將那紅底褲曬曬,好好吸收一下精華,待老爺我大殺四方。」
將剩餘的銀票揣進懷裡,周呈走出房門。
等來到客廳便看到弟弟周貴,正在盯著架子上的一對青灰色的裂紋釉花瓶。
「看什麼呢,這是又盯上了?
打算何時順走啊?」
被兄長調侃,周貴收回了手,轉身不耐煩道。
「大哥,怎又說這些,那白雲裳走了,我才得了消息便來跟你說。」
「不說這些?兩個月前我那仕女圖,半年前雙花銀耳瓶。
還有。」
「大哥你若再說,我可走了。」
周貴讀不成書,自小打混,看到什麼心儀的東西,總是會偷偷順走。
儘管他現在有很多錢,幾輩子也花不完,但還是手腳不乾淨。
可以說賊不走空的原則,已經深入骨髓。
「你可確定那人是白雲裳,而不是朝安公主?
西勝堂將高手盡數帶往閩西,咱們一定要小心。
若有危機,記住捨得二字。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哥的錢多著呢。」
作為一個巨貪,知州周呈深知狡兔三窟的道理,表面上他沉迷賭場。
實際上輸出去的銀錢,都是輸給周呈安排的自己人,左手轉右手。
這些年陸陸續續轉移出的銀錢,高達幾千萬兩。
所轄十六和縣。
別人是從中取利,周呈則是來者不拒一路貪到底。
可以說是蛤蟆攥出水,石頭榨出油。
「大哥你都說了多少次了,咱們怕什麼,大不了一走了之就是。
城內外咱們養了近萬人,就算那朝安公主來此。
便是用人命堆,也把她耗死在濟嶺城。
說到底,朝安公主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女子,還不是仗著陛下的寵愛才敢如此張狂。
她敢一個人來,我就敢弄死她。」
知州周呈聽著弟弟周貴說的渾話,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肚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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