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過罪過,戒菸你要不要緊,沒事吧?」
空悟祖師上前詢問,赤哈斯站起身道。
「沒事。」
沒事,怎麼可能沒事,可惡的傢伙,一路上自己挨了多少揍。
最可怕的是,赤哈斯竟發現自己習慣了空悟祖師的反覆發病。
「既然沒事,那還不趕緊將他綁了,他是西戎的大人物?」
「祖師誤會啦,我可不是什麼大人物,只是塔塔皇族家的一個奴才。
大家都叫我爾戴。」
「你倆剛才說的可都是康國話,貧僧不聾更不傻,一個奴,如何能張嘴就是一萬兩?
還能進宮與塔塔烈求情?」
塔塔爾戴苦笑拿起簍子裡的麻繩。
「赤哈斯,別綁的太緊。
空悟祖師,爾戴並非貪生怕死之人,但還是想問您一句。」
「問吧。」
「您就當我是個屁,放了行嗎?」
空悟祖師沒說話,赤哈斯上前道。
「剛剛說的地方在哪?」
「我家,跟你說你也不知道,我來帶路吧。」
一行三人,好在離人群夠遠,西戎人又都被驅趕賤奴吸引了視線,倒也沒人注意他們。
走過兩條街,塔塔爾戴便朝著一處宅院走去。
摩瀚城荒蕪,卻不影響此地的繁榮。
每日都會有各種肉類被送來,就是糧食少了些。
「爺,您來了。」
屬下湊上前單膝跪地問安。
「老規矩,一切照舊。」
「屬下遵命。」
待一聲銅鑼,庭院中走出許多戴著裘皮帽穿著康人衣裳的男女老少。
美美夢回,還是懷念康國的日子。
於是塔塔爾戴便在西戎玩鬧般的讓奴才演戲給他看。
「今兒爺得了些好東西,趕緊讓小廚房的人好好弄著。」
指了指籮筐,塔塔爾戴繼續道。
「這兩個奴才,爺另有安排。」
塔塔爾戴經常會帶新奴隸回來,但前段時間,牛羊沒了不少,也就沒再往回帶。
領著兩人去了後宅偏房之中,塔塔爾戴關上門,雙膝一軟便跪到了地上。
「祖師!饒命啊!」
扯著空悟祖師的褲腿,塔塔爾戴帶著哭腔,側頭卻看向赤哈斯使著眼色。
「祖師,塔塔爾戴與朝安公主關係不錯。」
赤哈斯自然不會袖手旁觀,靈機一動便想到了朝安公主。
「對對對,我與朝安公主關係特別的好,她的神駒絕影還是我送的呢。」
空悟祖師面露疑惑看向戒賭。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