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爬,你也得爬過去。」
謝安餘氣笑了,他就知道父親謝左沒安好心,這錢不能白花,一定是看他在家閒久了才會如此。
惹不起,他還躲不起嘛!
走就走!
新春剛過三天。
謝安余將大包小包丟到馬車上。
「爹,娘,我走了啊。」
「兒啊,一路小心,別餓著了。」
謝母還是很心疼兒子離京,倒是謝左志得意滿道。
「爹再給你鋪鋪路,在朝中當個閣老,你要是有本事,就多帶幾個大孫子回來。」
「快走!」
謝安餘一臉崩潰,馬車便朝著京外而去。
西戎王慕容易已經提前出發,他到底遲了一天,總得抓緊過去套套近乎。
這邊派人去交接,在西戎駐軍的陳沖總算是能回京了。
塔塔爾戴走進營帳,外面風雪還是很大,他跺了跺腳笑著道。
「陳將軍,陛下來了旨意,咱們等西戎王來就能回京。
感謝老天爺,這日子我是過的夠夠的。」
陳沖聞言揚起笑容,讓塔塔爾戴坐下歇會,小酌兩杯酒去去寒氣。
「這麼多年,也算是功成身退,朝朝大婚我都沒法參加。
現在唐寶兒那小丫頭都四歲咯。
你說我帶些什麼回去?」
到雲霧山看人,總要帶些土產。
塔塔爾戴將溫熱的酒水飲下,哈出一口酒氣道。
「將才出生沒多久的紅妝帶給她,這禮可得算咱們一起送的。」
紅妝是一匹神駒,才出生沒多久,在陽光下赤紅如血,是匹小母馬,故而由此命名。
「就一匹馬能行嗎?」
「那再加點狼皮坎肩如何?人家又不缺,送就要送西戎有的。
總不能帶牛肉乾回去吧?」
陳沖想了想,西戎確實沒啥土產,牛羊康國都能買到。
「就這麼安排,唐寶兒送神駒紅妝,雲鸞王那裡送狼皮坎肩。
至於唐武,給他帶兩斤牛肉乾。
容止的禮物我得好好想想,明日到集市上逛逛再說。」
「就給唐將軍帶兩斤牛肉乾?」
「還想要多少,他要吃不會自己買啊,嘴咋那麼饞呢。
容止喜歡精巧又大氣的首飾,明個我得仔細找找。」
塔塔爾戴無奈搖了搖頭,他也得去收拾一下,早做準備。
六月一,正是浙南收麥前夕。
剛被康景帝慕容斯康冊封后的陳沖與塔塔爾戴便來到了雲霧山。
「我滴老天爺,這是雲鸞王的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