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誇張的,桌子上被砍掉了一隻手,切到骨頭處似乎難以分離。
路漫漫只好腳踩許巍的脖子上將他固定住,另一隻腳距離命根子僅有一寸,再靠前些,就毀了。
許巍斷了沒有道具的右手,以男人的力量反抗竟然不是路漫漫的對手,他像是案板上的魚任人宰割,側臉貼在長桌之上,發出驚恐的尖叫聲,拼命的向村民求救,得到的是圍觀和不敢靠近的結果。
長痛不如短痛!
路漫漫剁的沒有耐心,她自然知道凶夜不允許玩家殺人,但沒說過不准受點小傷吧?況且這隻斷手……如果許巍有幸活著出去,還是一完好無損的人,傷患處不會同步到現實世界裡。
可這人沒完沒了的尖叫,像是被嚇破了膽。
她晦暗不明的目光下移:「好吵,你知不知道。」
隨手抓了竹筐里的菜團,整個全塞進了許巍的嘴裡。
「咯嘣」一聲。
顳下頜關節脫位。
路漫漫掃了眼:「放心,死不了人,就是下巴脫臼了而已。」
人腥味
許巍流下屈辱的淚水, 菜團堵住了嘴巴,下巴不能活動,深埋在嗓子裡的尖叫最後只能傳出嗚咽的、像啞巴一樣的「啊……啊……啊」的聲音。
路漫漫借用鈴鐺的蠻力,終於把藏著道具的那隻右手徹底給剁掉了, 劊子手的威脅暫時歸零。
她非常帥氣的把軍工刀朝許巍仰躺著的臉丟去。
一抹寒光從他眼前飛過。
速度之快足以媲美銀針的見血封喉。
最後筆直的斜插在許巍眼睛邊緣, 僅差幾毫米的距離, 如果不是路漫漫及時收手,他今天不僅失去了右手還會失去一隻眼睛。
許巍嚇得都來不及做出反應,渾圓的雙眼瞪得無比大,幾乎快要掉出來,他身體哆嗦了一下,尿意從胯襠襲來。
路漫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離躲開。
「你在凶夜裡殺人會……會遭報應的……觸犯規則……你也死路一條!你不會不知道吧!」大概是男性的尊嚴被狠狠踩在腳下, 許巍極端起來,左手原本小心翼翼的托舉著右手, 現在不管不顧,忍著骨肉分離的灼痛, 拿出嘴裡被塞滿的菜團後憤恨詛咒。
路漫漫饒有趣味地輕佻著眉, 居高臨下的笑起來:「你現在能呼吸能喘氣, 丟了一隻手就要死不活,傷口不是已經止過血了嗎?不要懷疑我的技術,唔,也就和方如半斤八兩吧~」
「怎麼做到的……」許巍知道自己死不了後, 心存僥倖,「我可以不計前嫌,咱們要是能贏著出凶夜, 你的隊友可以復活。」
「噢?是麼?」
他使勁點頭。
路漫漫笑眼彎彎:「可他們又沒死,復什麼活啊?」
「不可能!」許巍激動起來, 單手比劃,由於左手幅度太大,扯到了右手缺失的傷口,他被疼的嘶了一聲後,極快否認,「中了兩枚見血封喉的銀針,表面上看是沒有異樣,還有薄弱的呼吸,但身體已經死了,那只不過是所營造出的假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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