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薩爾按壓的動作再次用力,膠皮手套血跡斑斑。
少年伊淮痛苦地挺直腰,雙手雙腳都被固定住,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救命.......」
「哈哈哈哈哈哈哈!」余薩爾狂熱的舔了一下嘴唇,「救命啊~難得呢!你不是一直端得很好麼?」
伊淮眼眶發紅,跟只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似的。
余薩爾嘴角的笑容拉扯的更大:「我就是喜歡看你失控的模樣。」
即便是灰沉沉的防塵服,也難以掩蓋少年幼時的俊美。
蒼白僵硬的臉頰,顫抖的肩頸,誘人卻不自知。那雙眼睛因為太過漂亮了,好似與暗夜中的黑曜石融為一體,只有懂得欣賞的知己才能發現其中的奧妙。
被這樣的尤物喜歡,沒有挑戰性。
但是被厭惡,永久的厭惡著,想想就抑制不住興奮的勁頭。
余薩爾幻想了無數遍,掐住伊淮的脖子,把薄弱的少年壓在身下!後背會被那雙細軟的手指抓出無數條血痕,尖銳的虎牙咬在他的手腕、胳膊、大腿、胸膛......征服欲越強,越有成就感。
明明才13歲,還那麼的小,骨子裡藏著優質的超雄基因,惡魔之子的化身,天生的壞種,培養起來會更加輕鬆。
余薩爾情不自禁的感嘆道:「這個世界只有我能容納你,我們才是同類啊!」他下腹緊繃著,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親手調教出來的超雄同類,甚至伊淮是所有見過的超雄基因里最優質的載體。
清醒開顱手術結束。
余薩爾脫掉手套拍了拍伊淮的臉:「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找回曾經的感覺了?伊淮呀,如果你想的話,我們可以聯手,有我在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對兒.....待你極其不好的父母......做掉!」他頓了頓語氣頗為激動,「他們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那便抽筋剝皮剔骨做成飼料餵給你家莊園裡的家畜們~怎麼樣?這鮮甜美好的狂歡夜很期待寶貝的加入~」
伊淮縮了縮胳膊。
聽到這些後驚嚇到不行。
小鹿般跌跌撞撞的眼神閃躲著,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
余薩爾貼心幫忙擦去,他將固定住手腳的鏈子打開把少年抬到旁邊的病床上,手指摩挲著伊淮的頭髮:「喔!電擊讓你更加敏感了,我的小可愛。」
少了禁錮,伊淮猛地躲開觸碰,因為疼痛不由得「嘶」了聲,身體跟著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