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放手,你誰啊?」那人掰著他的手,但卻紋絲不動。
「他說,他有對象,這句話很難理解嗎?」來人的嗓音在吵鬧的酒廳內依舊清晰沉穩。
景繁眨了眨眼睛,面向著纏著自己的那人:「對,很難理解嗎?」
「不,不難,我錯了,我這就走。」男人疼得臉都皺巴了,餘光掃了一眼面前氣場強大的Alpha,急忙認錯。
解漸沉這才甩開了他的手。
看著那人灰溜溜跑開的背影,景繁吞了吞口水,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解漸沉。
小說里沒寫到有他出場啊?
「老闆,你怎麼在這?」看著對方坐在了剛才那個男人的位置上,景繁忍不住好奇發問。
明明推了一個重要的酒會,他還以為是有什麼急事,結果是來酒吧喝酒來了?
而且怎麼還正好是明越和曲由白都在的地方,這不是來添亂了嗎。
解漸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瞥了一眼吧檯上放著的兩杯飲品反問:「喝了?」
景繁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那橙色液體,搖了搖頭:「沒有。」
「嗯。」解漸沉應了一聲,將酒杯推開了。
這個調製酒雖然看起來很柔和,味道也像果汁,但基酒是高濃度的伏特加,最常用來騙那些不常來酒吧的人。
他叫來酒保,重新點了一杯酒,說完他又看向了景繁,問:「喝酒嗎?」
景繁還是搖頭,他當然不能喝,他還有正事要做呢。
「再來一杯牛奶。」
酒保微微一愣,點了點頭,去到一邊準備了起來。
很快,一杯金色的調製酒就被推到了他面前,同樣送過來的還有一杯純白的牛奶。
酒保很有眼力見地將他放到了景繁面前。
景繁:「?」
【不是,憑什麼,怎麼解漸沉在酒吧要牛奶就可以,我在咖啡店要,他們就那樣對我。】某人的小心眼犯了。
第39章 什麼河能洗清
吧檯上方垂下一排吊燈,朦朧的光線透過磨砂玻璃燈罩灑下。
景繁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身邊靜坐的人,好奇他是怎麼在這烏泱泱的人群中認出戴著口罩的自己的。
從江市修養回來後,他就沒怎麼和解漸沉私下見過面,連他原本熱衷的端茶倒水也因為要騷擾曲由白而變少了很多。
解漸沉此刻只是安靜地坐在台前喝酒,眼神沒有什麼焦點像是在放空,看起來也不像是和朋友一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