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長老:「但是收藏你影像的一定不少,即使他們是以欣賞的角度去收藏,但也確實沒有經過你的同意。」
我:「那些收藏我可以接受。」習慣了,雲霞宗也有很多收藏我影像拿來發痴或者扎飛鏢的弟子,「而且我既然在公開直播的比賽中露面,我也就做好了被人評頭論足的心理準備。其實如果不是有些人拿我牟利做得太過分,我本來並不打算管這事,就像雲霞宗本來也沒有阻止一樣。」
蓬長老對束長老說:「聽到沒,當事人覺得你們管過界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原本不管只是因為範圍放那麼大我管不了。我如果有戚悉師叔的修為,我可能就會和他一樣對自己的影像流通進行全控制,但實際上我個人做不到,所以只能退讓一些。我很感謝崑崙的幫忙,不管你們幫忙的理由是什麼,我作為受益者,都非常感謝。」
束長老看看我,又跟蓬長老對視,笑了笑:「不經你同意這一點始終是我們的不對,所以你也不必太將這次的幫助放在心上,因為……」
蓬長老接口:「你只是順便而已。某些人行事之時並沒有把外門派的區區金丹期的心情納入考慮範疇,即使那個金丹期有一個化神期的爹,但這位化神爹也不會為了這點小事就與崑崙計較,所以……」
我:「你們怎麼考慮是你們的事,我只管這件事對我的實際影響。只要實際是好,那麼即使你們的本意是壞,我也該感謝。更何況你們的本意並沒有壞,你們只是沒有把我當做事件核心罷了,可事實上,我本就不夠格作為核心來考量。區區金丹初期,確實只是基本沒有發言權的小孩子而已。」
2450_叫醒
蓬長老:「裴驥……可真行。」
你是指哪方面行?生孩子?那是很行,比你行多了,你這輩子不用指望能在這方面贏他。
束長老:「從這裡,把東西撒出去,其飄散的範圍可以遍及整個浮島。用力往上拋就可以了,風會自動卷著東西較均勻地鋪滿全浮島。」
我:「……撒小冰蓮花?」
蓬長老:「撒上面寫了『謝謝』的小紙條也可以。不過撒花更好,順便你還可以看到因為搶花而打起來的熱鬧。」他拋了好幾面大鏡子到周圍,鏡子中浮現出崑崙內幾處人比較多的地方。
我:「如果幫我要債是因為想利用這事壓下浮躁風氣,那麼為什麼現在對我這麼和善?讓我有機會與三位長老面對面交流?」
蓬長老:「辛戈及是因為對合照不死心,我是因為被你叫醒,我們倆都只代表我們自己,束諾頡是唯一代表崑崙的。收費這件事,就像不管崑崙出手的初始目的是什麼,你都會為了實際成果而表達感謝;那麼不管實際成果是什麼,崑崙都應該為了初始目的的不純而對你表達歉意,尤其在你找上門來的時候。」
我:「……大乘期代表第一門派,向七大中的一個金丹期弟子,表達歉意?我很惶恐。」
蓬長老笑出聲:「你的表情可不是這麼說的,你在質疑我又耍你。」
『又』字用得非常好,特別有自知自明。
蓬長老:「其實束諾頡來主要是我的鍋,因為她怕我沖你撒酒瘋,不然選一個和你修為差不多的弟子跟你交涉就可以了,比如,束諾頡的徒孫,那個方……什麼的。」
我:「材。」
蓬長老:「對,就是方才領你去戒律崖的那個金丹期,他也可以繼續領你來這裡,向你解釋大致情況,邀請你撒些花,你們說說笑笑,你還沒心理壓力,這才是道歉的正確姿勢。」
……不是那個『方才』,這肯定是故意曲解。
蓬長老:「給你解釋一下我的情況。我的閉關其實是好聽的說法,實際來說是,我喝得爛醉,清醒不過來,就找個地方睡幾十年。最近是我酒醒得差不多、該恢復神志的時候,但是,每次我剛從醉酒中醒過來時,行事都特別飄忽,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會幹出些什麼。如果是辛戈及來叫我,我可能會跟他打起來;如果是束諾頡來叫,我可能會翻個身,又睡過去。」
2451_邀請
蓬長老:「小輩,我是指修為不高於元嬰期的小輩,化神期不算。小輩來叫我的話,我不會傷害他們,如果他們有自殘傾向,哪怕是假的傾向,比如從戒律崖往下跳,我還會保護他們,在保護的時候我有點清醒,但是當保護動作結束後,我就又迷糊了。」
蓬長老:「小輩不可能真正叫醒我,因為他們的一切行動我都可以輕鬆化解,在糊塗的狀態中我就能讓他們老實離開,而那些行為讓我必須認真起來才能應對的化神大乘期,我在理智認真之前又先發揮出了本能的破壞力。」
我:「所以,只能等您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