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方收回掌,「幫你開阻去塞,雖然不能讓你一步登天,但是對於你的身體有利無弊。」
老白滿意的跳著腳,「好舒服,好舒服,原來修仙可以這麼舒服的嗎?我要修仙啊。」
雲方道:「老白,你這也算開了半個天眼。如果後面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不要太驚訝。」
「奇怪的東西?什麼叫奇怪的東西?我老白活了這麼久,什麼奇怪的沒見過?」
「比如門外那隻兔子精,你以前見過?」雲方笑道。
「兔子精,哈哈,哪有什麼兔子精,雲老闆慣會說笑,真有的話我就拿叉子給它……」
山兔嘴裡塞著一根蘿蔔,瞪著溜圓的眼睛,驕傲的抹了抹自己長長的耳朵,對著老白呲牙笑道:「老頭兒?你要拿叉子對我做什麼?」
老白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山兔嫌棄的踢了踢倒地的老白,「就這麼倒了?大王你給他開天眼做什麼?讓他看到我嚇死自己嗎?大王你什麼時候這麼熱心腸了?怎麼有些奇奇怪怪的?」
雲方摸了摸山兔的長耳朵,溫柔道:「自然有用處。還有你,吃完了蘿蔔給我跑個腿兒。」
山兔幾口咽下嘴裡的胡蘿蔔,立正站好,「需要我做什麼,請吩咐。」
「去妖界傳個信兒。」
雲方緩緩走到光下,伸手接住一掌心的光,「告訴他們,邪風忱死了。」
「啊?」山兔嚇得差點當場把吃進去的胡蘿蔔再給吐出來,還好忍住了。
「如果有人問你真假,你要表現的真切一點,讓他們相信,邪風忱確實死了。」
山兔暗戳戳的對著小手指,「為什麼好端端的要說自己死了呢?你已經這麼久沒回妖界了,大家也都以為是消失了。為什麼要告訴他們你死了呢?」
雲方眯眼笑道:「因為不死,怎麼生?生死死生,本就相輔相成。無所謂誰在前誰在後。關鍵要看誰能生到最後。」
山兔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領命而去。
雲方看著山兔蹦蹦跳跳的背影,道:「那根柱子多少時候沒有擦了,你躲在它後面,你剛才的澡就算白泡了。」
「呵呵,小方方,你聽力真好。我都屏住呼吸了,你還能察覺我在偷聽。」
「我等一天,若是一天後還見不到你的真身。我一定……」
張倫來了興趣,「如何?」
「你以為剛才那孩子去妖界說我死了是為了什麼?」
張倫心裡突然緊張起來。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