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咽了口水,「你說謊,我們大王不可能……」
「我之所以能被捆到這裡來,托你們大王的福氣,他大鬧了天界,所以我們這些失職的都被打了下來關進你們的囚牢。可是你不想想,我們為什麼會失職,那是因為我們故意的啊。代價就是……他把自己獻給我們。色鬼?呵呵呵,無色不往,為色而死才配的上色鬼的名號。你和我們比起來,最多算的上一個小流氓,還是個上不了台面的小流氓。此生不能嘗嘗你們大王的滋味,你這色鬼也是白白虛度光陰。」
色鬼的勝負心,虛榮心,自尊心在那一刻都被點燃。
「你是怎麼做到的?」
水神湊到色鬼耳邊輕咬他的耳垂,「他們都以為你們大王沒了。我告訴你,你們大王去人界逍遙去了。你只要能找到陰氣最重之人,早晚都能遇到你們的轉世大王。他一個小凡人,還不是任由你…嗯?」
色鬼疑惑道:「你為什麼告訴我這些?」
水神呵呵笑起來,他朝色鬼勾了勾舌頭,「來,湊過來。」
色鬼才靠近,水神一口咬上了色鬼的耳垂,陰冷笑道:「他害我如此狼狽,我報復他一下又如何?你真的不想嘗一嘗你們大王的味道嗎?看你身體的反應,你應該也很有興趣吧。」
「你要什麼?」
「來,把我嘴角的血吸掉。你在欺辱他的時候,就如同我也在欺辱他,我今天這麼生不如死,就不會太過悲哀。」
色鬼又問:「我的報酬是什麼?」
水神冷靜道:「我把我的神力封印在你體內,你欺辱他的時候,我會助你將他吸髓剁骨,讓他萬劫不復,徹徹底底的給我死過去。以神的名義。」
雲方大駭,「你…有沒有怎麼樣?」
張倫抬起左手,掌心微微瑩白色光芒從掌紋里慢慢升起,「他確實身體裡有一股子神力,所以我沒有立即宰了它。我在等它什麼時候自己爆掉。」
雲方「你和水神有過節?他說的是真的?」
張倫忙辯解澄清,「沒。絕對沒有。我和水神自來沒什麼矛盾點,他說的都是些妄想之言。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說,但是很顯然他是利用了色鬼的色心,間接的找到了我,並讓我知曉了色鬼的身上有一股子被封印的神力。我剛才探知它過往的時候,能感覺處著股子力量並不想傷害我。你想啊,他要是真的如自己所言對我恨之入骨,那麼剛才它們進入我身體的時候,為什麼不趁機放出神力讓我成為它們倆的奴隸?我可不覺得能和色鬼做交易的神,還有什麼仁義道德。除非……」
雲方鬆口氣道:「除非他本就無傷害你之意。」
「沒錯,除非他本身就沒打算傷害我。可是我不明白,他不傷害我,卻又讓色鬼千方百計找到我,為了什麼?」
雲方看著孟子詡終於把小樹苗墩進了坑裡,正滿院子找水桶準備澆澆水,指著那道忙碌的聲音道:「你表弟說你周圍親緣薄弱,對你好的都死的差不多了。」
張倫傻笑,「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