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天下太平,飽暖思那啥嘛,可以理解。
月如鉤蹲在門口把棒棒糖往嘴裡塞了塞,哼著小曲等兩人出來。
「嘿呦嘿呦,嘿嘿呦呦,嗷嗚!」
陰曲流一腳將蹲在門口的月如鉤踹到了台階下,「鬼唱什麼呢?你剛才說什麼?他們傳言什麼,我沒聽清。」
月如鉤順勢來了個前滾翻,瀟灑的從地上一個帥氣的起身,嘚瑟道:「他們說,大王你居然是下面的那一個,有些丟人啊!」
「呸。」
月如鉤笑道:「就是嘛,我們大王怎麼可能是……」
陰曲流道:「這有什麼丟人的?多平常。」
月如鉤:……
一向樂觀向上的月如鉤,難得的鬱悶了。
陰曲流不以為然的繼續和邪風忱勾肩搭背的在鬼界四處溜達閒逛。
「小方方,你看,這個高台是我著工匠特意給你建的,你看這高度,是不是適合青耕蹲在上面玩兒?我想的周全吧?」
「小方方,你看這個地方,這是那日我斷骨的地方,這個地方的大坑我沒浪費,直接讓人給我蓄滿了水,我準備種血蓮花。他天上要是開蟠桃宴,我就在鬼界開賞蓮會,反正都是借著名頭吃吃喝喝的活動,我也會搞。」
「小方方你在走神?」
邪風忱忙正視陰曲流的雙眼,微笑道:「沒有,你說的我都聽見了,挺好的。只不過他們說的你聽見了嗎?」
陰曲流搖頭,「我只在乎你說的什麼。」
「他們說你被我壓著…會壞了鬼界的氣運。」
片刻後,陰曲流的爽朗的笑聲響徹了半個鬼界。
「哈哈哈,氣運?我…被你…氣運?我知道他們腦子裡經常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不過這想法奇怪的有些奇怪過頭了。」陰曲流輕輕一躍,站在了城門口守門的老虎背上,他一腳踩在虎背上,一腳料峭的踩在一側的城牆,高聲笑道:「老子一拳頭一拳頭打的頭破血流的時候,靠的是氣運?老子給你們恢復了安靜的鬼界,靠的是氣運?你們真是……」陰曲流一拳頭打進牆體,城門牆瞬間被砸出一個大洞。
兩隻老虎仰天長嘯,震得過路小鬼瑟瑟發抖。
「我從來不靠所謂的氣運。以後我再聽到誰多嘴說我的私事會影響氣運?我就打到你改口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