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倫看了一眼好看的不得了的雲方,揉了揉自己的後腰,「果然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如柳如松的樹底下風流起來也挺好,就是腰杆子受不了啊。壞了,忘了問小方方本身是什麼了?看這俊俏小模樣,估計是個小兔子或者是個小狐狸,嘖嘖,反正比我好看。」
張倫靠在床頭看著這張好看的臉,口水擦了又擦,嘴角揚了又揚,終於也放鬆了下來。
起初覺得周圍有些冷,慢慢的就有一團火從腳底慢慢的燒了起來。
這溫度不灼熱,用來祛除寒冷正正好,張倫很是受用。
「黃粱夢一場,你我皆過客。」
張倫忽的一下睜開眼睛,警覺道:「誰?」
正彎腰穿鞋的雲方扭頭笑道:「醒了?不多睡會?這麼大人了,睡著了不知道蓋被子,凍得和小狗子一樣哼哼唧唧的,我大半夜的還以為進了老鼠。」
「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麼?」張倫摸著一頭鳥窩一樣的頭髮問道。
雲方繼續穿鞋,回道:「聽到你磨牙的聲音?聽到了啊。」
張倫鬆了口氣,重新坐在床頭,手指揪住雲方背後的一縷髮絲纏在指尖,調笑道:「這麼快就過渡完了?小方方,我休息好了,需要我獻|身的話我可以的!」
雲方才恢復正常的臉色倏的一下又變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他強裝鎮定的繼續穿著鞋子,不做回應。
張倫嘴欠,想要逗弄逗弄這個突然又矜持了起來的雲方,故意貼上了他的後背,學著藍姬的樣子撒嬌道:「小方方,我真的可以的,你要相信我。為了你,我做什麼都願意,哪怕是身體被掏空,腰杆子被折斷,我都在所不辭。」
雲方此時恨不能把手裡的鞋子直接塞到張倫的嘴裡,他忍著張倫的胡言亂語,終於將自己收拾利索,站在了床邊。
雲方俯身越過張倫,伸手去夠床里的東西。
張倫往後仰了仰身子骨,放鬆道,「不逗你了,臉皮子這麼薄和大姑娘是的。對了,小方方,我一直忘了問你,你的真身是什麼啊?」
雲方轉頭笑道:「你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我還以為你打算什麼都不問就這麼糊塗下去呢。原來是忘了問?」
張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自然不在乎你是什麼,我是好奇。你是雪白綿軟的小兔子,還是聰明狡猾的小狐狸?再或者,兇猛威嚴的大老虎?」
雲方想了想,道:「我的真身沒幾個見過,怎麼和你形容呢?有翅膀,很兇悍。」
張倫立馬湊上去,和雲方臉對臉,「有翅膀,那就是天上飛的嘍,有翅膀的話,肯定不是蛇類。」
雲方手上一頓,「你好像真的很怕蛇類啊。」
「哪兒有,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怎麼會怕蛇,嘿嘿,小方方你真會開玩笑。」
雲方佯裝大驚道,「呀,床角落裡那是什麼?是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