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你已經穿上了人皮,還回來這裡做什麼?奪位?」
「嗯?你不要忽悠我啊,我怎麼能叫奪位呢?我明明是來歸位的。你搶了我的東西,怎麼?我不應該拿回來嗎?」
赤松怒道:「你是被天界打下來的,你已經沒有能力在鬼界獨霸一方了,你死了更好,沒死的話怎麼敢出來拋頭露面,不怕當日因為你受牽連的受害者都出來找你算帳嗎?搶了你的東西?這鬼王之位本就是誰有能力誰坐,憑什麼你的位子我坐不得。你現在並沒有恢復多少鬼力吧?」
張倫點點頭,「你說的對,鬼王之位本就是誰有能力誰坐。但是赤松,鬼王之位輪到誰頭上,也不會輪到天界的走狗身上,你明白嗎?」
月如鉤:「什麼意思?他是天界的走狗?」
月如盤:「他和天界有關係?」
廖星:「主子你怎麼知道他是天界的走狗?」
赤松顯然沒有料到張倫居然連這等隱秘都一清二楚,突然間有些心慌意亂,想要趕緊掙脫困束。
結果這網子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成的,赤松越是掙扎,那渾身的痛感就越來越強,即便他用自己的術法壓制了大部分痛感,刺骨錐心的痛感還是讓他忍不可忍,赤松單膝跪了下去。
張倫見狀,將手中的紙傘拋至赤松頭頂上空,笑道:「把下鬼門的鑰匙交出來,我可以讓你走的痛快些。」
赤松現在已經不止震驚這麼簡單,他臉上露出了久違的恐懼。
「什麼?」
張倫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在赤松面前緩緩划過,「下鬼門的鑰匙。我不想拿一把沾血的鑰匙,你自己拿出來,我還能讓你痛快點,不然的話,殺了你再拿也是一樣的。」
赤松:「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誰?你真的是陰曲流?」
張倫哈哈大笑:「這年頭裝陰曲流好處很多嗎?是仇家很多吧。赤松,別廢話了,交出鑰匙,我送你上路。」
「大言不慚。」
張倫對著三個幫手抬抬手,輕聲開口,「速戰速決,我還要趕回去哄佳人。」
赤松見月如鉤等突然開始祭出了保護罩,將自己保護了起來,心中疑惑。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把自己保護起來?
赤松以為這是什麼虛張聲勢,想要出言嘲諷兩句,卻見張倫緩緩的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規規矩矩的疊好放在了一邊的花叢上。
赤松:「你...這是做什麼?我並不好男風。」
「我改變主意了。」張倫將紙傘也擱到了衣服旁邊。
隨後是自己的鞭子。
張倫空無一物的往前走了兩步,距離赤松的距離又近了一些。
巨大的壓迫感迎著赤松的面撲過來。
這不是一個小鬼該有的震懾力,準確的說,即便是陰曲流在世,也不應該如此。
赤松沒來由的有些慌亂無措,他急切的開口,「你到底是...」
張倫一抬手,直接將赤松連人帶網扇了個囫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