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曲流:...這貨合該叫什麼色|鬼,直接叫噁心鬼算了。
孟自詡給幾人安排的是張倫原本院子一側連著的廂房,並排三間,不多不少,正好夠三人居住。
孟自詡帶人進了屋子,又是一番貼心叮囑,腳不沾地的去給大家準備吃食。
月如鉤在屋子裡走了兩圈,坐在了屋子中央的圓桌上,嘖嘖稱讚:「不然說投胎要投富貴人家呢,你瞅瞅這屋子,住起來能不舒服?」
陰曲流徑直拿起了水盆邊上的毛巾浸了水,遞給邪風忱,「擦擦手。」
「怎麼?羨慕的話我可以給你一次投胎的機會。」
月如鉤撇嘴,「主子你忘了,我的屍身早就毀的渣滓都不剩了,投什麼胎?得,我不在這裡礙眼了,我去我的房間睡會覺。我都多久沒有在人界的床上休息過了,真是懷念。兩位,你們慢慢...玩兒。」月如鉤順手將房門給關的死死的,怪笑一聲,「悠著點啊,都怪累的。」
陰曲流:...
邪風忱拿著毛巾沒有立馬擦手,而是待月如鉤走後來到陰曲流身邊,手不由自主的搭在了陰曲流的腰帶上。
陰曲流:「嗯?小忱忱,白日思|淫?你學我學的真快。」
邪風忱自顧自的將陰曲流的腰帶鬆了半圈,將上半身的衣襟往兩邊褪了褪。
污血在陰曲流的胸口上開出了一朵妖艷至極的花朵,格外的刺目。
邪風忱把毛巾按在陰曲流的胸口處,「回回拔刀都要這麼費力氣嗎?不能和我的鍛雲一樣直接召喚出來?」
陰曲流按住那隻壓在自己胸口上的手,微笑著將人往自己懷裡拉了拉,「怎麼?心疼了?這刀這麼厲害,自然取出來的方式也要另類一點,不然怎麼對得起它的金貴身份。」
「我只聽聞神器皆喜歡潔淨,還未從曾聽說神器喜歡人身血液的。不僅如此,你的傀儡線,似乎也是嗜血如命。你的法器似乎與我們的都不太一樣。」
「那是因為我就是最最獨特的那一個。小忱忱,毛巾上都是污血了,給我吧,別弄髒了你的手。」陰曲流接過被弄髒的毛巾,準備自己扔到水盆里清洗一下。
被擦拭乾淨的胸口重新變得清爽,這麼大敞著衣襟,陰曲流還感到了一絲絲的涼意。
「你......」
「誰!」邪風忱怒視窗外的身影,語氣中帶了怒火,「躲在窗外偷聽偷看,是你們張府的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