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邊默默給男人擦臉的小妖突然開了口,語氣之堅定,態度之堅決,讓邪風忱不得不轉身看了他兩眼。
陰曲流也好暇以整的看著小妖,「說說,為什麼想要當妖王?」
「只有當了妖王,我才能在這座山上無拘無束的橫衝直撞,想要打誰便打誰,想要扔誰便扔誰。」
陰曲流:「你這個初衷...還是對的。不被人欺負是基本,但是...你靠什麼?靠你這落地成花的眼淚珠子嗎?妖王可不能單靠這個。」
「你們懂什麼!」小妖將手中擦血的毛巾往一邊的水池子裡一扔,一臉的悲痛欲絕,小嘴巴微微的打著顫,「我的淚水是有枯木逢春的作用,不能直接和那些欺負我的妖怪硬碰硬,但是我想了一個辦法,一定能夠打敗他們。」
「奧?」陰曲流徹底來了興趣,「有什麼妙計,說出來我敬仰一下。」
「你算什麼,憑什麼告訴你。」
陰曲流想了想,忽然喚出一團很小的鬼火托在掌心裡,對著小傢伙笑道:「你看,我是鬼王,我可以幫你。」
「你居然是鬼王?你真的是鬼王?」
陰曲流將鬼火狠狠的打出去,洞穴外一直縈繞不散的幾個惡鬼立馬被打的煙消雲散。
「你真的是鬼王!鬼王,咱們合作吧。」
陰曲流眯起了眼睛,「說來聽聽。」
「這山上有妖有鬼還有人,我的淚能夠枯木逢春不假,也能夠讓這些將死之人從死亡線上拉回來。我想把這山上的將死之人都救下來,那樣以來我就有好多好多的手下,我就能夠和這些惡毒不講理的妖怪們斗一鬥了。」
陰曲流看著這個直起身子還沒有自己肩膀高的小傢伙,他的語氣很稚嫩,但是他一臉認真,並不是在開玩笑。
陰曲流:「這山上有多少將死之人?這個什麼大王,也是將死之人,你救的?」
「不,是大王救了我。他日即便我成了妖王,我的大王依舊是我的大王。」
陰曲流雙臂環胸,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麓緣。」
「麓緣,我可以幫你,不過你得先幫我找到一個人。」陰曲流故意賣起了關子,趁機看了兩眼邪風忱,得到後者默許後,在麓緣的背後悄悄的伸出了手。
就在陰曲流馬上就要把符咒貼在麓緣的背後時,從疼痛昏迷中清醒過來的男人及時喊住了陰曲流。
「他沒有壞心,不要傷害他。」
陰曲流的符咒只碰到了麓緣的衣服,符咒立馬變成了一團火焰,而且是青綠色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