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二位,皇上有旨,在神器沒進宮之前,兩位都要在這裡好好的待著,哪兒也不能去。」鎖門的人是剛才那些月白常服里的其中一人,一笑起來兩個酒窩,看著好看,就是心腸不太好。
「你們皇上是不是有病,剛才還一臉和善,背過頭去就不認識人了?什麼鬼東西?」
雲方看到門口的人眼中閃過一絲紫色光芒,忙拉住了想要上前理論的張倫,搖搖頭。
「怎麼?就一個小毛孩我還要怕他?」張倫氣急敗壞道。
小毛孩沒有理會張倫的叫罵,哐當一聲將門鎖了起來。
屋子里原本柔和的燈光突然變成了幽暗的綠光。
張倫:「這場景我看著眼熟......」
「鬼界。」雲方見沒有外人,開了口。
「這皇宮中真好玩兒,居然還有我們鬼界的布置。你看那牆上的圖騰,我怎麼覺得我和寢殿裡的這麼相似。還有這床邊的梅瓶,也很眼熟。等一等,這桌子,這椅子,乖乖,這不是我的寢殿擺設嗎?他是怎麼原封不動搬來的?」張倫的震驚程度在他看到屋子里的鏡子後,徹底達到了高峰。
「我...我....」張倫轉身,看到身後的雲方也變了樣子,震驚的無以復加,「你...你這身行頭...」
「呵呵,有意思,我們都變成了最初的樣子。」雲方看著自己身上漸漸換上了邪風忱的衣服,再看看眼前一臉震驚的張倫,心知自己的臉應該也已經恢復了原樣。
「呵呵,我們好像瓮中捉鱉的那兩隻鱉。」恢復了鬼王樣子的陰曲流苦笑道,「我們從什麼時候開始就露出了狐狸尾巴呢?」
「中門。」邪風忱在屋子里自在的逛起來,看到桌上扔著兩本書冊,隨手拿起來翻看,眉頭緊皺。
陰曲流正在自己的鏡子前面左看右看,對著鏡子里的帥臉讚嘆不已,扭頭看見邪風忱的臉色不對,忙背著手走過去,探著腦袋,「怎麼了?一臉凝重的表情。」
「這是一本日記。」邪風忱沉聲道。
「誰的?」
「鬼王——陰曲流。」邪風忱合上書冊,指著首頁的名字道。
陰曲流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我?我還寫日記?夢裡寫的嗎?我怎麼不記得我還有這雅習?」
「可能真的是你夢裡寫的。」邪風忱將書冊遞給陰曲流,自己則往身後的書架上走去。
那裡密密麻麻的存放著滿滿一牆的書冊,看上去就年代久遠,有些書卷上還落有灰塵,和這間屋裡里的乾淨整潔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