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方有些忍不住,悄悄的在手中捏了訣,準備偷襲祖老二,將自己和柳宸炎先從他的捆縛中解脫出來。
法決才剛捏起來,就被祖老二一口氣吹滅了。
緊接著,雲方的臉上就被祖老二的衣袖重重的甩了一遭,頃刻間,一道比柳宸炎臉上的血痕還要深壑的傷口出現在雲方的下頜骨處。
祖老二就像是把玩一隻掌心的寵物一樣,將雲方拉至身前,輕輕的撫摸著那一道傷口,裝腔作勢道:「嘖嘖,好好的臉就這麼毀了多可惜。都和你們說過了,不要當著我的面做小動作,怎麼就是學不乖呢?你看看他,知道打不過我,老么實的待著多好。」
「咦,這是個什麼東西?」祖老二一把將雲方甩到身後,往前走了幾步,看到了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鹿芝,「怎麼?給我準備的小點心嗎?那我就不客氣了。」
鹿芝強撐著一口氣,想要給自己求個生機,虛弱道:「別吃我,我是神君。我有秘密可以告訴......」
第二顆煙花升空,光亮照在祖老二猩紅的嘴唇上。
鹿芝神君的衣衫被祖老二當成了擦手的抹布一樣扔在了那一灘血跡上。
祖老二打了個飽嗝兒,回頭看向幾人,滿口白牙上的紅色血水止不住的沿著嘴角溢出來,看的柳宸炎當即一陣反胃,側頭哇的吐了兩口苦水。
「嗯?那個怎麼沒有反應?是被嚇傻了嗎?」
雲方見張倫仍是一動不動,猜測他可能已經有所行動,想要給他多爭取一點時間。
「傳言你已經魂歸天水州,如何又活了過來?」雲方趕緊插嘴問道,改變了祖老二想要查看張倫的方向。
「誰傳言的你找誰去啊?和我什麼關係?」祖老二對此並不想過多解釋,他覺得雲方問的這話有些毛病,我沒死,你傳我死了,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祖老二繼續把目光盯在了一直安靜的張倫身上。
「剛才還一臉嘚瑟的樣子,這會子這麼安靜?」祖老二隱隱察覺到了張倫的異樣,抬步走向張倫。
「你當年被打進天水州,是因為技不如人?」雲方冷笑道。
這一句嘲諷直接將祖老二的臉色嘲的變了顏色,他幾乎是原地不動的將頭轉到了身子後面,看向雲方,一臉慈愛道:「你是不想活了嗎?求死?滿足你。」
祖老二對著雲方伸出了魔爪,想要將他撕成碎片。
噹!
燕秉天身上背著一布袋的符咒,正按照張倫剛才匆忙教給的使用技巧投擲在祖老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