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說了,我總要戳破你的肺管子才叫好玩兒。」祖老二瞬間移到雲方身後,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纏在自己腰上的蜈蚣劍刺進了張倫攬著的雲方的後心。
蜈蚣劍刺的狠利,祖老二不僅沒有抽出來,還惡趣味的讓劍身在裡面攪了幾番,呱唧呱唧的血水攪拌聲讓在場的人聽的頭皮發麻。
「小子,還囂張嗎?」祖老二再一用力,整個劍身已經完全穿過了雲方的身體,直接從前胸脫手掉了出去,隨著蜈蚣劍穿過去的還有祖老二的一隻拳頭。
沾滿血水的拳頭在祖老二的眼中就像是盛開的鮮花一樣美麗,他的臉上滿是由衷的欣喜,眸子裡都是滿滿的心滿意足。
祖老二覺得這一下一定可以讓張倫痛徹心扉,他不是說這人是他最要緊的人嗎?那這人就是他的軟肋無疑。沒有人能忍受自己的軟肋被當眾折磨,鬼王也不行。
祖老二就是這麼自信。
太過自信的人呢一定會吃大虧的。
祖老二看著被自己拳頭穿透的「雲方」緩緩的轉過頭來,赫然是另一張張倫的臉。
「你玩兒完了?手都進去了勞煩你用點力氣,把我裡面的東西取出來?」
祖老二:「什麼東西?」
「對,再往下一點,就是那根肋骨下面。對對,就是這個,使點力氣,對,就是它!」張倫指揮著祖老二用手在自己的胸膛里翻江倒海的尋找他口中的東西。
祖老二緩緩的將頎長的骨刀抽出來後,滿眼都是震驚之色。
「謝謝了。」張倫熟絡的從祖老二手中接過自己的骨刀,對著祖老二笑道:「都說了是軟肋,怎麼可能讓你這麼輕易的擄了去。」
「這是什麼?」祖老二還沉浸在這碩大的骨刀居然藏在了張倫體內這一事實,根本沒注意張倫說的什麼。
「這是骨刀,要不要試試?」張倫用被血水染透了的血手在臉上一抹,抬刀將刀尖對準了祖老二的眉心處。
「這東西能傷到我?」祖老二沒有立即躲閃,而是更有興趣的詢問,「這東西能砍死我嗎?」
「你知道它還叫什麼嗎?」
祖老二:「它還有其他名字?叫什麼?」
骨刀緩緩的推進祖老二的眉心,「斬!神!刀!」
越來越清晰的疼痛感讓祖老二漸漸察覺到了這刀的不同尋常,他遲疑的後退了一步,才劃破皮膚的骨刀就停在了自己眼前。
祖老二伸手撫摸帶著血珠子的刀尖,一臉欣賞,「這東西是怎麼來的?誰給你的?」
「你到底要喜相逢做什麼?」張倫一隻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一隻手握著刀對著祖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