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就有了?」雲方笑著舉起手中的竹筒酒,微微一禮,「請。」
「美酒雖好,不要貪杯,你們明日還有要事要處理,耽誤不得。」柳宸炎看了一眼屋子裡羸弱的燭火,「他倒是把自己灌醉了睡的早,果然沒心沒肺。」
「你特意來誇他沒心沒肺的?」
「呵呵,一句沒心沒肺你就不樂意了?你這寵的也太沒邊兒了?小心他翹尾巴。我來是想問問你,那輛被偷偷送出去的馬車上坐的是誰?」柳宸炎言歸正傳道。
「你居然還沒有把這裡的探子撤掉?」
「怎麼?不能說?」
「易南青。」雲方回道。
「原來如此。呵呵呵,我猜也是如此。」柳宸炎甩了甩手中的竹筒,蓋上蓋子掛在腰間,一個倒掛,像是盪鞦韆一樣在橫樑上來回遊盪。
他的手指尖正好能夠觸碰到牡丹王的花苞,幾番觸碰,終於一把薅下。
雲方:......
柳宸炎並不知道這花苞是什麼,只知道看著翻出來的顏色挺好看的,香味也比自己御花園裡的都好聞,出於好奇摘下看看。
「這是什麼花,這麼香?」
雲方扶額,輕嘆:「牡丹王。」
柳宸炎:......
柳宸炎:要不我再給安回去?」
雲方忍俊不禁道:「你們果然都是一脈傳承嗎?」
「誰?裡面那位?難不成他也摘了一朵?」柳宸炎說完咬著花苞從橫樑上翻身而下,坐在了雲方的對面,「他也有辣手摧花的習慣?」
「他摘的第一朵,你這是第二朵。」
「嗯,一脈傳承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可能弄錯了順序。」柳宸炎聽聞這花苞的名貴性後直接將花苞插在了耳後,抬手指了指雲方身後的小亭子,「去那裡坐坐?」
「這裡不可以?」
柳宸炎撇了撇嘴,「怕吵到他,他要是起來了,我的話就不能說了。」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