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忽悠一個祖老二實在是大材小用,祖老二深信不疑。
祖老二看上去有些著急了,他想要把身上的鐵鏈都掙脫掉,所以開始了漫無目的的胡亂敲打。
他奮力的摔打身上的鐵鏈,撞山,撞樹,一通亂撞。
很快的,那些只能暫時束縛祖老二的鐵鏈就像是麻繩一樣的被祖老二一一甩了出去,他已經能夠行動自由了,因為唯一能鎮住他的符咒也被陰曲流悄無聲息的揭了下來重新塞回了自己的袖中。
祖老二陰森的回首笑道:「想要把我困在這裡,你倒是提醒了我?與其讓我親手弄死你,不如把你們永遠的困在這裡,讓你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謝了,這建議提的很好,我很喜歡。」祖老二說完就要躍身而起。
陰曲流見狀立馬上去和他纏打在一起。
經過幾日的休養,原本底子不錯的陰曲流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出手比上次在皇宮裡的時候更加的有力,祖老二從最初的不屑一顧變成了認真對待陰曲流的每一次進攻。
陰曲流沒有用他身體裡的骨刀,也沒有用他擅長的傀儡線,他只是單純的用了自己的雙手,赤手空拳的和祖老二對打。
雙方打的有來有往不分勝負,但是仔細看的話能看出來,祖老二的力量和速度都略微勝過陰曲流,再打下去,陰曲流必敗無疑。
祖老二也不過分和陰曲流纏鬥,他現在一門心思的想要出去後把這裡封印起來,把陰曲流關在這裡。
祖老二猛地朝著身後飛身過來的陰曲流揮出一拳頭,陰曲流沒防範的被打到在地,在地上倒退了很遠,腳尖在地面劃出一道長長的土痕後方才停下來。
邪風忱關切的瞬移到陰曲流身後,將人從地上拉起來,小聲詢問:「還好嗎?我來吧。」
「不,快了,你可刺激不到他。別擔心,我這都是裝的,不這樣他怎麼能相信自己力可通天,上天下地他最厲害呢?小忱忱,靠後點,別打到你。」陰曲流輕輕甩開邪風忱的手,「別過來,我能行。」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你這力道給我捶背揉肩的正好。」陰曲流呵呵一笑,挑眉道:「怎麼?沉寂這麼多年,就是為了學習怎麼伺候人的?」
祖老二正欲騰雲,聞言惡龍轉頭一樣的死盯著陰曲流看了許久,冷笑一聲:「嘴硬的人都是一個下場。希望你一會兒不要哭。」
「哭?就這力道?哭?你哭還是我哭?」陰曲流將手按在胸口,繼續挑釁:「我的刀還沒有抽出來,你就以為我要哭了?待會哭的人可就要留在這裡了奧?」陰曲流作勢要抽出自己體內的骨刀。
祖老二見過那把自己心儀的骨刀,想要停下來和他再交戰幾番,爭取把骨刀奪過來。
可是他轉念一向,一把刀而已,日後有的是更好的等著自己。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先去撕了這半個結界,出去,重新將這裡封印起來,把這幾個礙眼的傢伙統統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