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了?」
陰曲流陰險的一笑,指了指自己腳底下踩著的紅色罈子,「喏,這個。我賭贏了,這個才是最厲害的。」
「它們在等它出來還是還等你消滅它?」
陰曲流大咧道:「你管它呢,左右它們現在不敢和我們打,我們落得清閒。小忱忱,我們回家吧。」
「就這麼走?它們怎麼辦?」
「嘿嘿,有它怕什麼。」陰曲流晃了晃手里的喜相逢。
邪風忱反應過來陰曲流想要做什麼忍不住笑出聲:「你還真把它當收妖法器了?這個東西不是這麼用的。」
「小忱忱,物盡其用聽過吧?它既然有這個功能,為什麼要舍掉,當然是用起來啊。來,你靠靠邊,我把它們都收起來。說不定哪天就可以用得到。」
陰曲流手持喜相逢,對著這些巨型鬼怪妖物念動法決,不多時,原本蹲坐在半山腰的眾多小可愛金依次進入了喜相逢中。
最後一個小可愛進入喜相逢之後,喜相逢發出一道紅色的光芒,隨後變得灼熱,燙的陰曲流不停的在兩個手掌之間來回顛倒,「小忱忱,你說你戴上這個能看到即將發生的事情對吧?」
「對。」
「行,我想我知道天界的人為什麼這麼害怕我們兩個碰面了。」陰曲流甩了甩已經逐漸從通紅恢復原色的吊墜,朝著邪風忱笑笑,「回去慢慢說。現在的蕩蕩山上還是有許多瘴氣的,雖不致死,但是吸多了也容易咳嗽。走了,別愣著了。」
直到邪風忱的腳踏進了張府的大門,邪風忱還是不能相信兩個人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從蕩蕩山回來了,從剛才險些要大戰一場的混亂局面中毫髮無傷的回來了。
邪風忱還在發愣,月如鉤已經歡天喜地的迎了出來。
「你們終於回來了,沒事吧?怎麼去了這麼久,再不回來我就要去找你們了。」月如鉤見兩人身姿挺拔,臉色甚好,估摸著還算順利,便調笑道:「該不會借著去蕩蕩山查證的名頭,兩個人又去談情說愛了去吧?」
「嗯,還順道成了個親拜了個堂。」陰曲流說完把身上的衣裳解開了扣子,邊進屋邊問:「孟自詡呢?最近有沒有惹禍?」
月如鉤的思緒還在「順道成了個親」上沒有收回來,等陰曲流都已經坐在大廳里的凳子上才三步並作兩步的跟了上去,「什麼?你們真的扔下我談情說愛去了?」
陰曲流口渴,端起桌上的涼茶壺對著嘴上方就往下灌,連杯子都懶得用了。
咕咚咕咚灌下去半壺,陰曲流覺得嗓子裡終於濕潤了一點,便開口回道:「談情說愛不背著你,還要帶著你?怎麼?你還要在旁邊給我們加油助威的嗎?不至於,本王一向英勇無敵,沒人加油也表現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