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漢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話語有什麼問題,大手一揮,一臉高深莫測的說道:「年輕人,甜不甜的不在我的糖葫蘆,是在你的心裡。你覺得它是甜的,它就是甜的。你心裡酸,吃出來的就是酸的。你說對不對?」
「雖然你說的好像很有點道理。但是......」陰曲流將酸口的糖葫蘆重新插了回去,一臉不屑道:「我花錢了,你得給我我需要的吧?不然我花錢做什麼?這剩下的我都買了,你直接空手回去吧。」
「都...都買了?」
陰曲流趕忙回頭問邪風忱:「錢夠嗎?不夠的話我給你。」
「老漢,這是銀錢,你拿好。」
老漢看著手中突然多出來的一小袋子銀錢,趕忙鞠躬道謝:「二位公子真是慷慨,我謝謝你們了,你們一定會有好報的。」
老漢手捧著錢袋高高興興的走了,留下了自己的糖葫蘆串子。
陰曲流扛著糖葫蘆串子對邪風忱說道:「走,我們回府。」
「你買這麼多做什麼?吃不完就壞了。」
「小忱忱,萬物皆在心。你覺得它壞了它才壞了。你覺得它沒壞,那它就是沒壞的。你看,大爺說的多有道理。」陰曲流扛著糖葫蘆直接進了門,「月如鉤,出來吃糖葫蘆了。」
月如鉤不知道在後院正做些什麼,聽到陰曲流的呼喊後,緊接著就聽到了「糖葫蘆」三個字,立刻風一樣的從後院跑了出來,站在陰曲流面前,盯著這一串糖葫蘆笑道:「主子,你們去打家劫舍了?還是劫的賣糖葫蘆的攤子?」
「別愣著,接過去啊,怪沉的。」陰曲流將肩上的重量一股腦的推給了月如鉤,慌忙用拳頭捶著打自己的肩膀道:「給我留下兩個,剩下的你和孟自詡都分了吃了吧。記住啊,讓他儘量多吃一點。」
月如鉤護食道:「為什麼他要多吃?為什麼不是我多吃?」
陰曲流按的拳頭上的骨節咔咔響,輕笑道:「你如果願意陪他一同進入畫中的話,我也可以讓你多吃一點。」
「進入畫中嗎?那算了,我還是讓他多吃點吧。主子,你們今晚出去做什麼了?就為了買糖葫蘆嗎?」月如鉤感覺到了肩膀上的重量,覺得這倆人換了衣服特意跑出去買糖葫蘆嗎,肯定沒有看上去這麼簡單。
「對啊,我們出去就是為了買糖葫蘆。知道為什麼嗎?」陰曲流挑釁道。
沒等月如鉤說出個所以然來,陰曲流又補充道:「因為想要把你的嘴巴粘起來,但是礙於你也算跟我許久了,所以給你找了一個甜蜜的漿糊,你要是再羅里吧嗦的,我就直接拿棉線給縫起來,連糖葫蘆都省去了。」
月如鉤吐了吐舌頭,扛著糖葫蘆串就跑掉了,去找孟自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