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曲流:「比如隨你去妖界看看,比如無功之界,比如天罰。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能把天罰引下來。
邪風忱:危險嗎?
陰曲流:你若配合那就不危險。
邪風忱:和妖界有關?
陰曲流:小忱忱,你真聰明。等孟自詡出來了我再同你細說。現在我們先想想等孟自詡出來後,天君和那個傀儡要怎麼處置的好。你有沒有什麼建議?於公於私都好,說出來我參謀一下。
邪風忱半天沒有再在問題紙上寫上答案,他拿著筆在手中漫無目的的轉著,斜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長吁短嘆道:「要不就殺了吧?」
畫中正在過功法的天君聞言心裡驚了一下,手一抖,功法從孟自詡的頭上歪了幾分,灼熱的觸感燙的孟自詡當場蹦了起來。
「哎吆,燙糊了,你你你...師傅,你做什麼?徒兒的頭發都被你燙糊了。」孟自詡隨手在自己的頭上一抓,一大把被燙斷的頭發瞬間從指尖掉了下來,心疼的孟自詡都要哭出來了,「這...這麼多!」
天君尷尬的咳嗽一聲,想著要怎麼糊弄過去,傀儡笑著出來打圓場道:「孟公子有所不知,這功法只有這麼傳才最快最有效,不疼不癢的傳過去的都是無用功。你也不想費半天勁得到一身的無用功對吧?所以啊,暫且忍耐一下,忍一忍,忍一步,你就是人上人,啊不對,是一步登天,成了仙,你就不會在乎這點頭發了。」
孟自詡笑的天真爛漫,仰著頭一伸手,就手把傀儡腦門上的一縷頭發給薅了下來,拿在手裡涼涼的笑道::「真的不疼了嗎?」
就看到傀儡雙眼含淚的對著孟自詡咬牙回道:「不...疼!一點也不疼!」
「那你把那邊那一縷也薅下來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不疼,你要是連這也不疼,我就信了你的話。」
傀儡看著孟自詡這張人畜無害的臉,心中大為震撼,為什麼!為什麼這人說話的口氣和外面那個鬼精鬼精的傢伙這麼相似,難不成真的是兄弟?不是說了那個身份只是一層皮嗎?這到底是為什麼?
傀儡看了一眼天君,想要尋求個幫助,卻不想天君也朝傀儡努努嘴,張嘴道:「表達你重回我身邊的決心的時候到了,我擦亮了眼睛看著呢。」
傀儡:......我並不想重回你身邊了,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孟自詡還在眼巴巴的等著,天君也在虎視眈眈的看著,傀儡心不甘情不願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一縷碎發上,準備和它們進行最後的告別。
「算了算了,我就說說而已,師傅的本事我肯定相信啊,不然我拜師做什麼?只要出去能打敗那兩個人,疼點也是可以的,我能忍住,師傅,咱們繼續吧。」孟自詡堅定的眼神深深感動了已經迷失了心智的天君。
此時天君眼中的孟自詡,就是他命中注定要得到的最最乖順可愛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