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爪子剛伸出去, 邪風忱一把攔住,笑道:「他不是床寵。」
點卯更加得意道:「看了嗎?撒謊精,居然還想爬我們大王的床榻, 也不看看自己是......」
「是我拜了天地的夫君。」
點卯:!!!
「這位兔子精大哥,讓一讓,我要去我夫君的小屋看一看什麼樣兒。看你身上還帶著圍裙,在做飯?那麻煩一會兒多做點,我還有一個朋友也要過來。」陰曲流在點卯的背後拍拍,故意刺激道:「還有啊,麻煩給你們大王的床榻上多加一個枕頭,我怕枕在你們大王的胳膊上久了他胳膊會麻。」陰曲流感覺這一記重錘砸下去,這個裝嫩的老傢伙應該明白他跟邪風忱到底是個什麼關系了,心滿意足的跨進了門檻。
屋子裡很寬敞,擺設不多,每一樣都很簡約,實用。
花色統一,原木色,和這屋子的整體顏色極其搭配,乍一看就好像是在一個巨大的樹洞裡面就手用了木材現打造的擺設。
陰曲流乍一看到這屋子的全景,心中只覺得賞心悅目。
陰曲流是打心底里喜歡這個屋子。
怎麼說呢?有一種家的感覺。不像是自己的大殿那般冰冷,很有煙火氣。
陰曲流像是頭一次進城見世面的土包子一樣在屋子裡到處摸到處看,滿眼的好奇。
「哇,這個杯子也是木頭的?你們是怎麼做到把木杯子打磨的這麼光滑的?」
「這個床好大,真的好大,我覺得我們都躺下也能夠再塞兩個人啊。」
「小忱忱,你這個燈好好看,不太亮不刺眼,還是這種星星的,晚上亮起來豈不是和在院子裡看星星一樣了?好厲害的設置。」
「咦咦?這是...這是什麼?」陰曲流在床邊的桌子上看到一個有黝黑色的大盒子,盒子半敞著,陰曲流看了一眼邪風忱,後者並沒有拒絕,他便小心的打開了蓋子。
裡面是一塊巴掌大的廢鐵。
之所以說是廢鐵,因為這鐵片子的邊緣已經生鏽了,看那鏽跡的厚度,估計是很長時間的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