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不咬你一口的話鍛雲可能也不會半路掉下去,就不會砸在鬼王的身上了,鍛雲不知情,你看鬼王也沒什麼大礙,您就別太往心里去了。」
邪風忱斜睨了一眼明師,冷笑道:「你的帳一會兒再算。」
「我...我的帳?」
陰曲流蹙眉:「你還下口了?明師啊,你還不知道小忱忱最煩被人咬他了?平日里我都捨不得下口,你居然背著我下口了?等我恢復了力氣,我和你好好算算帳啊。小忱忱,別愣著了,有這功夫把我拉起來,你們沒發現眾位都在當看猴子一樣的看著我們嗎?我要是再不安排起來,他們一定以為我是一隻斷腿的猴子。來,扶我起來!」
「你真的不打算處罰它了?」邪風忱仍是不死心,將鍛雲又往陰曲流的眼前送了送。
陰曲流轉了轉眼珠子,計上心來,故作嚴肅道:「既然你這麼誠心,那我說了你可以一定要辦。」
「嗯,都聽你的。」
「這貨砸的我頭暈眼花的,脖子都快斷了,我覺得懲罰的話可能不能一次性的,不夠我解氣的。這樣吧,我瞅著鍛雲也是一副慫的要死的樣子,此時的它一定擔心你什麼時候把它扔了,這種恐懼會伴隨它很長時間,那我就讓這種恐懼伴隨它一輩子。小忱忱,我讓你給它的懲罰就是,日後只要我什麼時候想起來這一遭,讓你為我將它毀了,你必須立刻馬上不問緣由的給我毀了,行嗎?」
邪風忱看了看手中的鍛雲,鄭重點頭,「行。」
陰曲流拿手指在鍛雲鐮刀處敲了一下,笑道:「既然你這麼痛快,那我再加一條。在我向你提出這個要求之前,你要好好善待它,你瞅瞅這小臉髒的,好歹給擦擦。我的斬神刀每次都血里來血里去的,我還知道找點東西給它擦擦臉,你這鍛雲這麼好看,不應該擦的金光閃閃的閃瞎別人的眼睛嗎?得了,趕緊翻篇吧,我脖子疼,扶我回你的院子休息一下?」
邪風忱看著鍛雲沉默許久,才把鍛雲重新收回,走到陰曲流的身邊,朝著左右攙扶的人各自看了一眼,兩人默默的鬆開了手,給邪風忱留出了獻殷勤的位置。
邪風忱的火氣消了不少,眼中已然恢復了不少的仁善之意,一邊攙扶著陰曲流,一邊對明師和明笛說道:「按照之前的商量好的計劃,先帶他們去往備用基地。如果路上再有人對此事不滿,路邊的坑多,隨手丟進去埋了,省的以後礙眼。」
這最後一句話一出,剛想要議論紛紛的妖民們瞬間捂住了自己的嘴,連看熱鬧的眼睛都不敢往這邊再瞟一眼,生怕被邪風忱對上後自己就成為另一個坑的熱血噴水泉眼。
陰曲流小心的被邪風忱扶著回到了完好如初的院子裡。
院子裡躲避的妖民們已經撤離,跟著大部隊去往了備用基地,現在院子裡還是那些老朋友在留守。
左右不過一個浮砂和一個點卯。
點卯見邪風忱扶著一瘸一拐的陰曲流走了進來,滿臉疑惑道:「鬼王怎麼來了?不是聽大王說你去了別的地方嗎?奧,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擔心我們大王有危險特意回來看望我們大王的對嗎?你放心,我們大王處事小心,又有這麼多心腹幫襯,一定不會有問題的。你這腿怎麼了?是被誰傷了嗎?還有敢傷你的人?怕是不想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