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可以,你聽嗎?」陰曲流笑道。
「那是我娘。」
陰曲流繼續笑道:「在這個龜殼外面是你娘,進了這個龜殼可不一定奧。」
「你胡說什麼!什麼外面是裡面不是的,大王,你看外面狂風大作的,我們怎麼能讓她一個人在外面呢?快點讓她進來吧。你們不去請,我去。」明師率先拔腿就走,想要將月青玉葉請進龜殼裡。
「不要!」
「不要讓她回來!」
「明大人不要!」
眾妖紛紛開始祈求明師不要輕舉妄動。
陰曲流輕笑出聲,「明師,這可不是我挑唆的,你看到了,我剛才和他們一點交流都沒有的。」
「為什麼?」明笛疑惑道:「為什麼大家都這麼怕大王的娘親?」
陰曲流見沒人回答,只得慢悠悠回道:「沒什麼,他們都是在她手下勉強撿回了一條命的人,你如今想讓他們噩夢重演,自然有些接受不了。」
邪風忱:「什麼?什麼噩夢?」
陰曲流隨手招呼了身後兩個小妖過來,一手一個提著他們的後領將他們扔在了邪風忱的腳邊。
「屬你們抖得厲害,說說吧,怕什麼?」陰曲流示意邪風忱找個地方坐下聽,自己則一撩衣擺,直接坐在了骨刀旁邊,一手扶在骨刀上,一手在掏耳朵。
兩個小妖只是體型小,年紀可不小了,正兒八經的是月青玉葉那一輩的人。
邪風忱居高臨下的問道:「說,有什麼好怕的?」
「大王,我們不知道啊。」
「對啊,大王,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您就別難為我們了。」
邪風忱滿心疑惑無從解答,自己的娘親又在外面不得進入,讓他煩上加煩,耐心不足,就有些氣急敗壞,忍不住抬腳踢了左手邊離著自己最近的那個小妖:「有什麼就說什麼,支支吾吾做什麼?矯揉造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