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符咒包裹起來的怪物瞬間爆成了一團一團交錯生長的水草。
張倫拍拍手,踩著腳底的水草笑道:「一個水草精也敢出來找死,你還真是勇氣可嘉。」
「你是誰?」沒有死透的水草精不甘心的問道。
張倫一腳踩爆了腳底的水草,沒有回話。
有了這麼一個小插曲,張倫瞬間心情大好。
心中的燥熱和身體的燥熱都得到了紓解,張倫開開心心的下山。
上山的疲累和下山的輕鬆比起來,就像是兩個不同的人。
張倫走在已經有了微光的山間小道上,想著一會兒就能和雲方一起吃個早飯,順道把那個紅衣男子的事情向雲方略微的說一說,看看他的反應,張倫加快了腳下的速度。
清晨的陽光徹底照進張倫的院子的時候,張倫也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院子門口。
府上早起的小廝們半睜著眼開始洗漱,路過張倫院子的時候,看到自己家爺神清氣爽的和剛剛出去晨練完一樣,瞬間以為自己起床誤了時辰,端著盆子的手都有些顫抖。
張倫瞅著他們叮叮噹噹的不是摔盆就是掉杯子的,扶額嘆氣,「怎麼?特意來我這裡吵貴客起床的嗎?滾。」
小廝們匆匆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離著張倫的院子遠遠的。
張倫在自己的院子裡站了一會兒,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打理了一下自己院中快要開放的花朵,這才拍了拍手準備進門。
「爺,我能進來嗎?」
小廝心驚膽戰的站在院門口,隔著遠遠的距離問張倫。
張倫轉過身:「什麼事情?」
「外頭有人找你。」
「嗯?這麼早?」
「那人說和你約定好了的,讓你務必去門口接他進來。」小廝回完話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
「誰這麼大面子。」
小廝尷尬的笑道:「一個身穿紅衣的男的。」
「男的?」
「男的?」
張倫身後的房門突的打開了,雲方收拾完畢站在門裡,同張倫一併驚奇道,「這麼早就有男人找上來,看來你昨夜也沒閒著。」雲方這是在嘲笑張倫,赤裸裸的嘲笑。
張倫心中有數,這八成是那個不怕死的貨找上門來了。
他正想要讓小廝將人打發走,突然看到雲方那個不怎麼友善的面色,心中突然來了興趣,還未出口的話轉了個一個彎彎,衝著小廝回道:「叫他稍等一下,我洗把臉就來。請進前廳,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不可怠慢。」
雲方看著張倫徑直的從自己身邊走過進了屋子,忍不住扭頭看了張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