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胸而過。
邪風忱有些不可思議的低頭看著這些突然從自己胸口上冒出尖兒來的長劍,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作死的是我自己。」
邪風忱被刺傷了,張倫想要趕緊過去查看一下傷口,可是他的雙腳突然就像是被地底下的什麼東西給拉扯住了一樣,居然一動也不能動。
第218章 他是陰曲流,我是鬼王……
邪風忱也是沒想到, 自己會這麼輕易的中招。
比起不相信,自己更是一種震驚吧。
手中的黃金鐮刀就是身份的最好的證明, 沒想到這些人還是義無反顧的刺穿了他。
呵呵,朋友,貴客,劍下囚,不過如此。
邪風忱並沒有覺得多疼,胸口上穿了一個洞,比這更厲害的傷在此之前也有過, 真比較起來, 這不算什麼。
可是邪風忱身邊的張倫就不同了。
他以往大場面小場面也是見過無數,身上的大傷小傷更是數不勝數。常常是在這個還沒好利索的時候,那邊新傷口已經又上了身。
對於自己身上的每處位置的傷痛他早就心中有數。
比如這傷要是在肩膀,他最多看一眼, 要是在胸口,他會「啊」一聲表示尊重, 要是在腰,他會揉兩把笑笑,畢竟關係著終身幸福, 有些後怕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今天這種排山倒海鋪天蓋地席捲來的疼痛,讓張倫腦中所有的理智都化為烏有。
「小, 小忱忱。」張倫目不轉睛的看著邪風忱乾脆利索的將插在自己胸口上的劍用兩指給截斷, 劍柄掉落在地, 發出「嘡啷」一聲脆響。
邪風忱剛想要擠一個微笑給張倫報個平安。
突然眼前一黑, 邪風忱暈了過去。
張倫一改方才的嬉皮笑臉,輕輕一推身邊的人,那人立馬猶如從天而降的石子一般直直的飛了出去, 連個聲響都沒有傳回來。
眾人大駭,心知不妙,立馬團團將張倫和邪風忱圍了起來,手持利器正對著二人,看樣子是做好了不計成本的圍剿的準備。
還是那個小領頭,或許是方才和張倫的交流還算順利,他一時間覺得鬼王穿了人皮以後心腸就變軟了,人美心善,平易近人,所以在眾人面前想要顯擺一下自己的與眾不同和膽大心細,他重新朝張倫靠近了兩步,笑盈盈道:「鬼王,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