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神君才出了大殿,一隻手就攔在了他的身前。
「白虎?」
「噓,借一步說話。」
學長神君不明所以的被白虎神君拉到了一邊的角落裡,白虎神君立馬捏了法決將兩人隱藏在了牆角。
「白虎神君,你不是告假出遊了嗎?怎麼還會在此處?方才大殿上的爭吵....」
「都聽到了,一個字不落。」
「呵呵,原來如此,那你可是要細問我如何捉住陰曲流?抱歉啊,我對鬼王不甚了解,我也沒什麼好的主意,這事情你問錯人了。」學長神君一臉的抱歉,笑笑:「裡面那位現在正在抓耳腦袋的想方設法,你現在進去同他聊一聊說不定會有什麼新奇的主意。」
白虎神君搖搖頭,眉角微揚道:「他能有什麼好主意,不過就是讓我們盲幹,反正贏了就是他領導有方,輸了就是我們能力不濟,最后里外不是人的一定是我們,不會是他。」
「白虎神君,聽你這話,你對天君的怨氣不少啊?怎麼了?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說來聽聽?」學長神君敏感的察覺到白虎神君語氣中的不屑和憤怒,笑道:「你看,前面就是我的住所,隨我去喝杯茶聊一聊?反正天君派人找你去了,一時半會兒的也找不到你,我們索性去他眼皮子底下喝茶等著?」
白虎神君眼睛一亮,「你果然和他們不同。」
學長神君笑道:「同不同的,聊過才能知道。白虎神君,請。」
「請。」
學長神君才把茶端進院子裡,就找不到白虎神君的身影了。
「在這裡。」白虎神君坐在院子裡的大樹上看著遠處的天河,一臉的悵惘,「不瞞你說,要不是因為身上有神職在,我們幾個早就一起下凡去了。從這保衛這一幫子膽小鬼,哥兒幾個心裡窩囊的很。」
學長神君笑笑,給白虎倒好茶邀請道:「樹上風大,神君下來坐。」
「你也不用老這麼客氣,叫我白虎吧,大家都這麼叫我,我都習慣了。」白虎一口灌下一整杯茶水,意猶未盡到:「好喝。」
「來,我給你再滿上。白虎,你方才說我同他們不一樣,是指什麼?」
白虎咂咂嘴,轉動手裡再一次空掉的茶杯,嘿嘿笑起來,「他們是真的怕死,你是真的不怕死。」
「嗯?何出此言?」
「那幾個混子神君不想打是因為怕自己死。你身後的神君不出言提醒是怕萬一天君腦子一抽讓你們下去和鬼王打你們就沒法脫身,所以都在裝啞巴裝聾子。只有你,你還算是為了天界著想,為了天下著想的。知道顏面,知道體面。知道什麼應該做,什麼不該做。所以我說你和他們不一樣。」白虎神君將空杯子推到□□神君眼前,「麻煩再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