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曲流嘴角輕扯,語氣冰冷的回道:「你老幾?」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比劃比劃,看看你有多大的本錢和我從這裝模作樣。」身後的人突然喚出了一把雙剎戟,憑空耍了幾個花樣從陰曲流身後的高台上跳躍下來,直衝著陰曲流的面前刺了過來。
陰曲流就那麼筆直的站在原地看著突然躍起的男人攥著一個看上去就很厲害的兵器朝著自己刺了過來,仍是一動不動的在原地看著,等著。
「叮!」
男人的雙剎戟到了陰曲流的面前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阻礙,無論如何用力都推進不前,僵在了半道兒。
男人咬牙,死命的將手中的武器使勁往前推送,可是陰曲流的面前就像是有銅牆鐵壁護守,就是不肯讓自己的雙剎戟再往前走半步。
身後的男人見自己的同伴遇到了阻礙,匆忙跳過來準備搭把手。
陰曲流微微側頭,看著眼前突然多出來的一個人,冷笑道:「一起?」
「玄武,你先去一邊,我來。」
陰曲流挑挑眉,「別麻煩了,一起吧,我還趕時間。」
兩個神君互相看了一眼,迴轉身形,喚出自己趁手的兵器,互相使了個眼色,一前一後的朝著陰曲流從新沖了過來。
陰曲流看了一眼兩人的手中武器,有些羨慕道:「天界別的不行,打造兵器還是不錯的。等我成為了天界之主,一定把這個技能發揚光大。」
「呵呵,你成為天界之主?你是做夢做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吧?」玄武神君揮動手中兵器,站在陰曲流的對面笑道:「好久沒有聽到這麼猖狂的想法了,沒想到是從你的嘴巴里說出來的。陰曲流,你不會忘記上一次天界是如何把你打下天界的吧?往事重演,你不怕嗎?」
原本還笑嘻嘻的陰曲流突然就沉了臉色,他彎彎腰將手中的小香爐放在了路邊的樹下,怕自己一會兒不小心給損壞了,還貼心的找了幾塊磚頭將它圍了起來。
玄武神君見陰曲流行動詭異,忍不住嘲笑大:「怎麼?連裝自己的小罐子都已經提前準備好了?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不過我奉勸你不用這麼精緻,你死後到底是灑在山上還是沉進水底,那個得我們說了算,你的小罐子怕是派不上用場。」
陰曲流不管身後的人如何的嘲諷,依舊穩妥的做著自己手中的事情。等他徹底將小罐子給圍的嚴嚴實實的,才起身活動了筋骨,對著兩個人笑道:「你們剛才喊我什麼?」
玄武神君笑道:「怎麼?這會子要裝糊塗從我們眼前跳大神了?陰曲流,這種哄小孩子的把戲你幾百年前用都不管用,如今再用不覺得掉身價嗎?好歹也是鬼王,面對我們的時候就要裝柔弱是不是有些太把我們當傻子了,我們可不吃你這一套。」
陰曲流冷哼道:「我是問你們,你們剛才說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