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曲流瞅著落在自己腳邊的五張符咒畫工精準,筆力蒼穹有勁,想來不是邪風忱那種文質彬彬的人喜歡畫的,好笑道:「小忱忱什麼時候喜歡畫這麼粗狂的符咒了?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啊?」
「陰曲流,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感覺很好玩兒?」
「嗯,還不錯。如果你能讓我更明白一點,我想我會覺得更好玩兒。」
邪風忱拖著鍛雲在地上發出刺啦的刺耳聲,他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張床,轉身坐在了床沿上,將鍛雲靠在床邊,對著身側的空位拍拍手,「不是說喜歡和我親近嗎?過來坐。」
陰曲流知道這裡面有詐,不過那又怎麼樣呢?送到嘴邊的肉還有不吃的嗎 ?那是傻子。
寧做吃肉的鬼,不做膽小的傻子。
陰曲流晃著手顛顛的走了過來,剛想要坐下,邪風忱抬手托住了他的屁股,道:「床上多硬,坐我腿上。」邪風忱說著將一條腿直接搭在了床沿上,拍拍膝蓋,衝著陰曲流邀請道:「坐這裡,我們聊起來更方便。」
此時的邪風忱衣領半敞,整個人面色微紅,在洞中火光的照耀下顯得整個人都溫暖的不得了,讓人看著很想吃一口。
陰曲流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口水。
邪風忱對著他勾勾手指,「來,坐下,我們聊一聊。」
陰曲流看了看邪風忱的腿,小心的坐了上去。
陰曲流不是不知道邪風忱一定是對自己有算計,但是這人現在都這般模樣了,這是赤裸裸的勾引,他能忍得住?
忍不住啊,天王老子來了也忍不住啊。
陰曲流揣著自己要被打的決心坐了上去,心想著無路如何先摸一把沾個光,待會打起來也不至於太吃虧。
沒想到才坐上去,他的腰上就被一隻手狠狠的按住,將他的上半身強制性的帶到了邪風忱的懷中。
陰曲流半趴在邪風忱的胸口,剛想要抬頭看看這人的神情,邪風忱笑道:「來,你玩兒你的,我玩兒我的,玩兒完了把這山給我。」
陰曲流嘲笑一聲,「就為了一座山,小忱忱你犧牲夠大的啊。」
「算不上犧牲,你情我願的事情,各自開心就好。怎麼?你覺得這是犧牲?你不願意?」
陰曲流吐了吐舌頭,笑道:「我很願意,只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突然變成這樣的原因?你剛才應該只是昏厥,問題不大,怎麼醒來之後就變了一個人?難不成你和我一樣也是被關在他身體裡的?」陰曲流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拍邪風忱的大腿,抬頭笑道:「我知道了,你是邪風忱,這是你妖性的樣子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