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風忱皺眉:「不是這樣?」
陰曲流故作嬌弱道:「你都是讓我先選,我選完了剩下的才是你的。」
邪風忱呵呵笑了兩聲,伸手撣去了陰曲流肩頭的落葉,道:「我那是有病。現在病好了,你要快點適應。」
陰曲流晃著胳膊,嗔怪道:「我還是覺得之前的你比較可愛。」
邪風忱冷笑一聲,一把按住陰曲流搖晃自己胳膊的手掌,冷聲道:「我還是覺得你死了比較安靜。」
陰曲流:果然心狠手辣。
邪風忱:果然蠱惑人心。
眾人:這倆是不是瘋子?
眾位看熱鬧的看官們還有看完熱鬧,頭頂上一沉,紛紛倒地不起。
陰曲流走到小兵們中間,看著一些額頭上冒著黑煙的小兵,有些氣餒,「你果真沒有手下留情,就給我留了這麼幾個小兵子,我上了天界要怎麼大展拳腳?」
邪風忱用腳尖踢開擋在自己面前的小兵,確認了他的身上有自己給的印記,回陰曲流道:「大展拳腳的不是自己嗎?關這個小兵什麼事?莫不是老了,連單挑的勇氣都沒有了?」
陰曲流被邪風忱堵得心悶氣短,恨不能當場倒下去緩緩,只能撫著胸口擺手,「得得得,你當我沒說過。」
邪風忱點頭,「我一直當你說的都是廢話。」
陰曲流:呵呵,呵呵,陰曲流啊陰曲流,你要是現在出來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成了這個樣子,我保管你跑的比我快。
邪風忱走到一個小兵身前,沒有發現他身上屬於自己的印記,有些奇怪道:「這個人不是我的,你的。」
「嗯?」陰曲流剛剛把自己收入手下的小兵們清點完數量,聽聞還有一個漏網之魚,起初還有些高興,自己那少得可憐的數量里可以多加上一個沒用的人頭總歸是好的,急忙扭頭過來看。
陰曲流疑惑道:「這人腦袋上沒有我的印記,並不是我的。」
邪風忱本來已經走過這個小兵的身邊,朝著下一個小兵的身邊走去,忽的折身走了回來,仔細確認了一遍這人的身上確實沒有自己身為妖王留下的印記,自言自語起來:「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奇了怪了,能同時躲過我們兩個留下印記,是個人才。這麼人才,怎麼能乖乖的躺在地上裝死屍呢?」
「小心。」陰曲流一把將邪風忱往自己身邊拉了一把,躺在地上的奇怪的小兵在煙霧彈後不見了蹤影。
邪風忱用袖子扇開眼前的煙霧,嫌棄的甩掉陰曲流的手,「多事。」
陰曲流:「我好心拉你一把,你不說聲謝謝就算了,這陰陽怪氣的是怎麼回事?」
「你不拉著我,我是可以直接捉住他的,現在還能讓他跑了?」
陰曲流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那煙霧極髒,弄在衣服上也就罷了,進了眼睛裡極難清洗,我好心一把,你偏要當驢肝肺?」
邪風忱:「我可沒讓你幫我,自作多情的幫助就是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