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曲流驚疑道:「光?什麼光?我怎麼沒看到?」
邪風忱立馬問道:「沒看到光,你來這裡做什麼?你要去塔頂做什麼?」
陰曲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話剛說完那,陰曲流就後悔的別過頭給了自己一個嘴巴一下,「我這快嘴。」
「這裡是天界的天牢,你說這裡有你的東西?你之前被關在這裡過?」邪風忱好暇以整的望著已經有些懊惱的不行的陰曲流。
不知道怎麼的,他特別喜歡看陰曲流這張後悔萬分又不肯認輸的嘴臉,真是可愛極了。
陰曲流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一脫到底。
「沒錯,這塔頂有我的東西,我就是來取回的。怎麼?你不是?這裡面如果沒有你想要的東西,你會巴巴的進來?」
邪風忱無奈的搖搖頭,「我是被那道光吸引來的。」
「光個頭,我又不是瞎子,哪裡來的光?明明就是跟蹤我來的,有什麼不好承認的?」陰曲流越說越來勁,最後直接將手中的明火咒湊到了自己的臉龐邊兒,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我也不是那麼好騙的,你最好不要拿忽悠小鬼的那一套來忽悠我。」
「嗯,是不小。」邪風忱的目光在陰曲流的身上停了幾秒,讚揚道:「那又怎麼樣?管用?」
陰曲流見邪風忱眼波流轉,眉目傳情,加上剛才的一語雙關,這還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
陰曲流一定是被自己心底的奇怪欲望給壓制的有些腦子不清楚,才會在這種鬼地方將邪風忱壓在了身後的牆壁上,準備做點不怎麼君子的事兒。
邪風忱被壓在牆壁上,眼中的笑意仍未斷開,不過這笑是嘲笑。
「怎麼?不敢?用不用我教你?」
陰曲流的大腦中瞬間血脈上涌,猶如火山爆發一樣,低頭狠狠的咬了上去。
「等一下。」邪風忱突然用手指抵住了陰曲流的額頭。
陰曲流不悅道:「等什麼?」
陰曲流的話剛說完,眼前覆上了一塊白絲的布帛,
這布上還有邪風忱的味道,是那種清淡的香氣,不像是他現在半身血的外衣,倒像是邪風忱的裡衣。
陰曲流皺皺眉,「做什麼蒙眼睛?害羞?」
「這多有意思。」邪風忱的笑聲清脆,低頭在陰曲流的唇邊輕輕的抹了一把,「這樣看著就順眼多了。」
陰曲流:怎麼?我這張絕世帥臉你居然還不順眼?你毛病真多。
陰曲流剛剛好不容易調動起來的興奮感,被這一道布帛蒙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