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風忱:「你想做什麼?」
陰曲流斜睨道:「出去套一套近乎啊。」
邪風忱:「萬一他翻臉不認人,你可就是徒手出去送人頭了啊。」
陰曲流笑道:「那也比從這裡悶死的好。」
話剛說完,陰曲流已經拉開了大門,和門外兩雙探究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白虎神君自是不用說,他的眼中全都是你是誰,我是誰,你是不是有病的小心思,看到拉開門的陰曲流第一時間的想法是我給你的暗示不夠明顯嗎?還是尷尬的笑了笑,衝著長靈神君笑道:「你看,這還有一個不怕死的。」
「不怕死」三個字是白虎神君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恨不能將這三個字變成三塊磚頭,直接拍在陰曲流的額頭上讓他清醒一下。
陰曲流自然不甘示弱,他直接踏出出門,走到了白虎神君的身後,拍了拍白虎神君的肩膀,「白虎啊,起開,讓我和老朋友打個招呼。」
屋子里人都提了一口氣在嗓子眼兒不上不下的等著。
所有人都在等,等長靈神君的反應。
長靈神君先是一臉驚訝的看著從屋子里走出來的陰曲流,將這張臉和自己印象中的那張臉進行了重合對比,發現這來人並沒有什麼完全一致的地方,所以臉上的笑意隨即就被一臉的嫌棄所替代,他看著陰曲流如此囂張的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出言不遜道:「大膽,居然敢挾持天界太子,你是有幾個腦袋!」
屋子里的人紛紛倒吸一口氣,這不就等同於告訴眾人,長靈神君並沒有認出陰曲流他們倆,他所謂的往昔情分不久就分毫不剩了?
陰曲流倒也不著急,看著長靈神君一臉剛正不阿的樣子,往後退了一步,坐在台階上,仰頭看著長靈神君。
「長靈啊,你這臉面長得太過嚴肅了,你這樣去追的姑娘,不是被你嚇死就是被你嚇死,你註定是要打一輩子光棍的啊。」陰曲流他托著腮幫子樂呵呵的說道。
長靈神君眉角微蹙,站在原地沒有動。
陰曲流繼續說道:「長靈啊,你看你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們之間的情誼那是僅次於我和那幾個同一個娘胎里出來的親兄弟的感情,所以長靈啊,來,叫聲哥哥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