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曲流不屑:「沒什麼,對於讓我難過的人,我實在沒必要去探究他為什麼要讓我難過和他們到底是如何要讓我難過的緣故,讓他消失,就是我對他的最好的態度。」
邪風忱:「解氣了?可以走了?」
「桀桀桀,怎麼可能?欠我的一個都跑不了。小忱忱,你不覺得心虛嗎?」陰曲流突然笑著問邪風忱。
邪風忱微冷,深感不妙,「你想做什麼?」
陰曲流此時的眼中一片血紅色,邪風忱此時在他眼中也不過是一個比較入眼的路人,他笑著回道:「呵呵,做什麼好呢?」
「這墜子上的血還不夠多啊。」
陰曲流用手擦了擦喜相逢上的血水,將上面的圖騰完全的顯露了出來,對著邪風忱舉了舉,「知道這東西嗎?」
邪風忱點頭,「略有耳聞。」
陰曲流將墜子擦拭乾淨後,小心的掛在了自己的脖頸上,順手從胸口處拔出了斬神刀,衝著邪風忱仰頭道:「這墜子在哪兒,他就在哪兒。」
「誰?」
「哈哈哈,你是在等我嗎?我的好大哥。」祖老二興沖沖的從陰曲流所站的地底下冒出了頭,腦袋上方的泥土還未來得及抖下去,已經衝著陰曲流吹起了口哨:「怎麼?你又看到我了?」
「看刀。」陰曲流手持骨刀,轉身直接衝著祖老二的腦袋上劈了下去,祖老二還未從地底下准出來,突然被陰曲流的無差別攻擊弄的又連忙縮回了自己的腦袋。
祖老二再出現的時候,已經自覺地的換出了自己的原身。
巨大的尾巴在他身後不停的搖擺,對著陰曲流笑道:「大哥沒許久不見,對我還是這麼的下死手,怎麼?咱們兄弟之間就不能好好說話呢?」
「陰曲流?你認錯人了。」
祖老二也是一驚,認真看了看眼前拿著骨刀的人,確認時陰曲流無疑,笑道:「又開始裝瘋賣傻了?」
陰曲流呸了一口吐沫在祖老二的腳邊,不屑道:「那種心腸軟弱的傢伙,就該永永遠遠的沉睡。這世上根本沒有靠心軟就可以成功的人。」
祖老二見陰曲流的語氣並不像是開玩笑,開始小心的打量陰曲流的一舉一動。
只見陰曲流先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斬神刀,隨即抬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邪風忱,似乎是做了什麼很重要的決定,對著邪風忱的方向張了張嘴,卻沒有聲音。
祖老二想要趁機偷襲,接著被陰曲流惡狠狠的瞪了回去,「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