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神君:「這是什麼東西,這樣堅硬?我的拳頭都沒打破,是什麼做的?」
「呵呵,這傘你要是能打破,我跟你姓。」
在場的人瞬間寒毛再起,頭髮發麻,腳步發虛。
這聲音和剛才那一句突兀的聲音簡直是一模一樣,這絕對不是陰曲流說的。
眾人伸長了脖子等著傘面落下,想要看清楚傘後面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天君尤其緊張,他緩緩的後退了幾步,不死心的盯著傘面連眼皮子都不敢眨,生怕自己一眨眼就錯過了什麼。
荷花傘面緩緩的別移開,陰曲流那張淡定的臉重新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大家對此表示十分的失望,墊著腳的看向陰曲流的四周,除了他身後的那個兄弟,確實也沒有別人。
「剛才的聲音是你發出來的?」天君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陰曲流嘿嘿笑道:「天君,難道剛才不是我們倆在聊天嗎?」
天君眯了眯眼睛,「剛才的聲音絕對不是你的,說吧,你身上帶了什麼機關來的。」
「我帶機關做什麼?天君啊,你不是不承認我是神祖的長子嗎?這麼緊張做什麼?我若不是神祖的長子,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鬼王,你何至於這般的的驚慌。你看你的汗水都滴下來了,還不趕緊擦一擦,萬一一會被風吹的著了涼,只怕你小命不保。」陰曲流說完將傘扛在肩上,悠悠笑道:「一把紙傘而已在,這麼緊張做什麼?」
「不對,你手裡的小花呢?這傘是那小花變得?」天君為陰曲流手中突然消失的小花變得神經兮兮的,他心中似乎已經有了答案,今日這麼奇奇怪怪,問題應該是就出在那朵奇怪的小花身上。
鬼王的愛好很多,但是沒聽說他喜歡小花小草。鬼界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能有什麼好看的小花小草,長期待在那種環境中的人,沒有功夫去喜歡花花草草。
天君皺了眉頭又問:「這傘是什麼做的?白虎神君可是我天界的戰神。他的拳頭一般神仙連一拳都撐不住,你這把花傘是怎麼做到挨了一拳頭後依然毫髮無傷的?」
陰曲流抬眼看了看頭頂的荷花,「或許我的傘正好是白虎神君的克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