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說話的時候是當我不存在?」開天神祖抽了天君一記響亮的耳光道:「差不多就得了,我可沒有說過我從不喜歡他的話,你不要妄自揣測我的心思,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像吶我當你的刀給你引戰?」
「神祖。」天君吐了一口老血,從地上顫顫巍巍的重新坐起身,仰著頭道:「其實我說的也沒錯,他這種性子的人,最是難以控制。我們都是坐過高位的人呢,應該都知道,這種人最難控制,對不對?你不喜歡他,除了這一點肯定還有別的原因,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這一定是你煩他的原因里最重要的一點,他不受控制。他太容易成為你的眼中釘,成為你日後行事路上的最大絆腳石。他的存在,對你來說,就是雞窩旁邊養了狼,不吃你的雞不是因為他善良,只是因為還沒有到他的飯點。陰曲流,你以為你爹煩你還能因為什麼,因為你和他最像。我們這種人,最煩的人,就是對自己威脅最大的人。」
天君見邪風忱突然看向自己呵呵笑道:「你不用這麼看著我,你確實和我很像,所以我煩你。不光是因為你的性子,還有你的一切,我看到你就像是看到了曾經的自己。所以我煩你的很,我最後悔的就是在你年幼的時候居然沒有對你追殺到底,才會留下禍根,成為我今天的最大的障礙。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回到當日見你的地方,當機立斷的給你致命一擊,讓你永遠埋葬在那里。」
天君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子惡寒。
身為天君,沒有仁愛之心就罷了,原來骨子裡居然這麼狠毒,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想要殺害。聽這話的意思,他自己已經追殺過一次了,只不過邪風忱命大沒有讓他得手?這居然是天君的本心?
眾位天兵們剛剛還想著要不要保護一下天君,天君難得的有了血性,這麼放任不管是不是也不太好。
天君此言一出,別說保護了,有幾個憤青恨不能想要直接上去戳死天君,這天界居然有這麼噁心的人,還是天界最高位上的人,真真叫人受不了。
陰曲流輕輕的按下邪風忱想要拉住自己的手腕,對著他小聲安慰道:「你不生氣我就不生氣,放心,我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開天神祖也適時地提醒道:「不殺他也無妨,有很多讓他生不起如死的法子。怎麼?還是說生不如死的法子也能牽連上這個孩子?」
神祖難得的關心了一下邪風忱。
陰曲流搖搖頭,「不會的,不過我有一個更好的方法,可以一勞永逸。」
神祖看著陰曲流眼中的怒火不滅反而更勝,知道他一定想到了什麼不好對付的法子,心中有些著急的同時還有好奇,索性不管,看看陰曲流到底能做出些什麼來?